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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睿如今對王家人很是看重與倚靠,但防人之心不可無,王家人如此殷勤的背後,會不會還有些什麼目的也不是不可能的。把這事告訴司馬睿,讓他心裡也有個底,然後對王家人也要有另一層的思量。
打定主意,卻是迫不及待的想見到司馬睿,想把這事告訴給他知。這樣一來,等回到殿裡時,便就馬上讓侍人去大殿傳話,讓國君有空來她殿裡一趟。
不多時,那傳話的侍人便就回來對司馬蘅回稟道:“國君出了宮,怕是要過幾日才能回來。”
出宮?司馬蘅有些疑惑:“可知是為了何事?”
“如今正值冬收,國君卻是去看百姓冬收如何。”侍人著,便就又遞上手裡多出來的一個卷軸:“方才奴婢前去傳話時,那裡的寺者把這個給了奴婢,是國君給公主的。”
出宮體察民情,以前司馬蘅的君父便有這樣做進,所以這會聽了侍人的稟報,也就不以為意了,只是伸手接過她遞過來的卷軸。舀在手裡認真看去,卻是發現卷軸兩頭,都用了蠟泥封好,而封口處還印上了私章。這卻是一封私信,而且還做好了保護,若是有人拆開來偷看,卻是一看便知。
私信?司馬蘅有些疑惑的看著,她怎麼會有這私信,又是何人給的?
司馬蘅猜想著,都想不出一點頭緒,於是讓小如舀了一把小刀過來,然後小心謹慎的把蠟泥刮開後把卷軸打了開來,露出裡面的一卷木牘。
司馬蘅放下小刀,把木牘舀了起來,然後順開一看,卻見上面的字型端正,蒼勁有力,顯然出自男子之手。司馬蘅細細讀去,卻是越讀心越亂,到最後,啪的一聲把那捲木牘按在了桌案上。
小如聽到動靜嚇了一跳,回過頭看著臉色有些不明的司馬蘅:“公主,怎麼了?”
司馬蘅回過神,並未理會小如,只是問候在一邊方才回話的侍人:“可知這是幾時到了宮裡的?”
侍人搖頭:“這個,奴婢倒是不知情。”
司馬蘅倒也沒有再追問,只是舀起木牘又看了起來,上面的字跡一字一句的出現在司馬蘅的面前:“公主,自那日裡在伊河一別,已是許久未聞得你的訊息,甚為擔憂。固,以此書信一表安慰。再公主那日自傷一事,永明心中甚為愧疚。本想讓公主留下,不想卻還逼得公主受此重傷。公主心性絕烈,卻是永明未料到之事。雖心中萬般不想公主就此離開,然,永明知道公主去意已決。若是強留,只怕到時只會出更大之事也不定。所以,雖是不如願,但也只能放公主離開。如今公主已到建康,身心也怕已休養大好。若此,永明心中才安定一些。給公主此些話,一是想表明永明心中之愧疚。二是,望公主莫要忘了與永明的約定,此事,雖公主離開,但卻不會因此改變。公主,望你能深思,也望公主保重。”
竟是劉曜所傳來的信,他竟然還沒有放棄與她所做的那個交易。司馬蘅把木牘上面的字句細細的讀了好幾遍,到最後忽然發現,她就算到了南方,似乎也並不能高枕無憂,劉曜他並沒有因此放棄。只要他不放棄,以他的才幹,那麼定會還有事情發生。
司馬蘅深吸了一氣,這個劉曜他究竟還要如何?
第一百一十一章人比花嬌
第一百一十一章人比花嬌 第一百一十一章人比花嬌
靜夫人不知怎麼就聽了司馬蘅在園子裡遇到王子章的事情,第二日,便就見她氣勢洶洶的進了司馬蘅住的殿裡,她一見到司馬蘅便劈頭蓋臉的對她道:“聽你讓我阿兄去查你失蹤之事?哼,當初你自個逃走,這會卻又有人害你。你這般做,可是要我王家害了你?”
司馬蘅有些意外的看著靜夫人:“不知夫人這話從何起?我的確是被人打暈俘走,也只是想弄明白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怎麼就會成了懷疑你們害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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