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植筠回望罷院中光景,於沉默中來到床邊輕輕點了點太史箏的肩,卻得到其兩三淺淺的鼾聲,以做回應。崔植筠便無言伸手抻起被褥,小心翼翼搭在了箏趴著的背上。
轉眸退後,崔植筠望見地上犯困的措措,又溫柔地將它抱進溫暖的小窩後,才悄然退出屋外,朝浴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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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裡,太史箏在床上打了個圈,從床頭到床尾翻了個面,都沒醒。措措也隨主,在窩裡閉眼哼唧了兩聲。
這倆貨瞧著還真是困了。
可今日出力的,分明是追去的崔植筠……
浴間那頭崔植筠裹著鶴氅歸到主屋,他實是不曾料到,屋內的人竟還安然睡著。合去門外蕭瑟的北風,崔植筠吹滅了臨近門口的火燭,光線瞬間黯淡下來,餘剩下的,只有帳外那盞照徹太史箏眉眼的燭臺。
崔植筠抬腳時神色淡淡。
他隨手剝下鶴氅拋去衣桁,展露出他那隱約浮現的胸膛走去了床鋪邊。
坐在太史箏身旁,崔植筠溼漉的頭髮,遮掩著他望床上人的雙眼。他深深凝望著,太史箏那張粉撲撲的小臉。待到不覺靠近後,早起來的意猶未盡,時時浮現。
他很想去看清楚她的眉心,便頓在與之方寸的距離。
崔植筠沉思起,他到現在都不知,太史箏今日應下喻悅蘭那些的話,是權宜之計,還是真心作答。
與他生兒育女,就意味著將一生交換給彼此。
只是…她當真願意?
可她若願意,他必無悔意。若他無悔,她也再不能相棄。
伸手撫摸起太史箏的脖頸,崔植筠輕輕喚了句:“小箏,醒醒。”
太史箏迷迷糊糊嗯了一聲,可她的眼眸卻似睜非睜,整個人處在半夢半醒的邊緣。她偏過了頭,壓住了崔植筠撫摸她的手掌,崔植筠便趁勢撐起,將她的身子籠罩過去。
“太史箏,醒醒,這是你最後的機會,不若後悔可來不及……”
崔植筠的言語曖昧,卻又帶著幾許兇意。他有了衝動。
太史箏被他喚起,兩眼空空,望他面龐若即若離。可崔植筠壓根不等身下人作答,便決然放下多年持重姿態,朝她香軟的頸間低微湊去。
直到,潮溼的吻痕一路帶著羞意漫過頭頂,箏終是和著輕喘初醒。
抓心的癢,越落越低,
揮散不去。
她便選擇掐捏崔植筠的臂膀,當做反擊。
崔植筠卻也任由她。
待到散落的衣裙與崔植筠自己脫去的寢衣,一同被掃進床裡。太史箏的頭腦已隨著呼吸的深淺,愈發迷離。恍惚一瞬,箏認定眼前人的正經都是裝的,她真不知他個飽讀聖賢書的呆子,都是在哪學來的羞人技藝,竟叫她說不出任何抗拒的話。
登徒之人,該是你啊——崔植筠。
可大抵還是學藝不經,崔植筠尋了半晌才當至大戲,箏卻猛地皺起了眉。
她不敢抬眼,
但憑感知,她就害了怕。
崔植筠舉目時顧忌著眼前人,有些惶惶,在這樣的氣氛下,他始終不敢開口與之交談。可瞧太史箏這般難受,他便斗膽相問:“小箏,你這怎的?”
少不經事,
年輕的兩人如初生的青澀梅子般,酸澀鮮嫩。
箏不敢言,卻又不得不言。
崔植筠察覺到她的掌心冒了汗,但聞一句低沉的:“二郎,我疼……”
好疼。
便叫崔植筠毅然剋制了前進,他用著暗啞的嗓音道是:“莫怕,那我今日便……”
不進去了。
箏感受著退意鬆懈下來,可崔植筠一身烈火難捱,怎能就此將她放過?且聽崔植筠在不知羞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