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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清曉柔柔的笑開,嘴角邊上的梨渦醉人可愛。
黛芬眼裡閃過一絲讓人不易察覺的嫉妒,然後很快用笑意掩飾過去,再次拉起顧清曉的手,“走,我們一起去看看新娘子。”
博敦成親後變得很忙,他現在是從八品的驍騎校,已經有了屬於自己的家庭和事業,顧清曉基本一週才能見他一次。費馨在去年的科舉中中了進士,雖然沒進一甲,可在滿人裡卻也是名列前茅的。他現在是正七品的翰林院編修,每天也是早出晚歸,而且,大嫂伊爾根覺羅氏終於在和費馨成親的三年後懷孕了,顧清曉更是不敢隨便往費馨的院子裡跑,生怕衝撞了伊爾根覺羅氏。宜里布也十五歲了,他雖然沒有任何官職在身,可是宜里布準備參加後年的科考,最近正關在書房裡溫書,顧清曉也不敢打擾。勒爾甘和佛爾果充都還在上學,少有時間和她見面。佛爾果充也漸漸懂事了,雖然還是和她親近,可也不再像小時候那麼粘著她。
有時候,當顧清曉忙完事情閒下來的時候,才突然發現,原來自己竟然會覺得有些孤單。已經快十歲的她,在滿族姑娘裡已經不能再算是小孩子了。再過幾年,她也會嫁人。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適應婚後的生活。每當她這樣問自己的時候,她就會想到黛芬。那個長袖善舞的女子一定會很好的適應後宅生活吧。說起來,自從她在博敦的婚宴上見過黛芬後便再也沒見過她了。那個女子,此時應該在練書法或練女紅吧。
顧清曉望了望已經漸黑的天色,喚來言惜和言錦伺候自己安寢。空間裡,她還有一大摞的書沒有看呢。
康熙六十一年四月,上聖體違和,前往熱河避暑,於九月返京。同年十一月,上病重,命四子雍親王胤禛代行主持十五日南郊大祀。十一月十三日,帝薨。舉國哀慟。十一月二十日,康熙帝第四子胤禛在太和殿即皇帝位,隨後,新帝祭告天地、宗廟、社稷,佈告天下,以明年為雍正元年。
於政治,顧清曉不懂。她只知道歷史上有名的千古一帝病逝了,然後他的第四子雍正皇帝繼位了。雍正元年七月,新帝繼位後的第一次選秀來臨了。已經十五歲的薩伊堪赫然在列。
十五歲的女子,已經初具一個女人應有的風情。薩伊堪青春美麗,身段也發育得婀娜多姿,一身肌膚堪比白玉,正是一朵花兒剛剛盛開的時候。
薩伊堪規規矩矩的跪在地上,給富良和索綽羅氏磕了頭。索綽羅氏雖然不喜歡薩伊堪可是卻也從來沒有苛刻刁難過她,至於薩伊堪以後的命運,索綽羅氏更是不想左右。富良這幾年將薩伊堪看得很緊,不允許她出一點兒差錯,薩伊堪的性格也被富良逐漸的從刁蠻任性、驕橫無禮、肆意妄為調/教成了知書達理、溫婉賢淑、進退有度,富良滿意的看了眼跪在下方的薩伊堪,只要她一直保持現在的性格,以後凡事謹慎、不驕不妒,以富察家的勢力,薩伊堪的一生必定不會受苦。
顧清曉看著騾車漸漸遠去,最後消失在塵埃中。她想,三年後,坐在車子上的人就應該是她了吧。
薩伊堪透過了初選,但在複選的時候因為女紅並不出挑而被撂了牌子。顧清曉看著榮辱不驚、面上無波無瀾的薩伊堪,低低嘆口氣,說不定這樣對她才是最好的。
三個月後,富良為薩伊堪定下了一門親事,對方是正三品的鑲藍旗護軍參領他塔喇大人家的嫡長孫。
薩伊堪出嫁的前一天,她來到了顧清曉的屋子,說是有些私密話要和顧清曉談談。顧清曉屏退了下人,將薩伊堪請到桌子旁坐下,親自給她倒了杯茶。
“五歲之前我從沒有什麼嫡庶的觀念,因為府裡只有我一位格格,阿瑪很疼我,額娘也很疼我,我以為自己會這樣被寵愛著一直到長大出嫁。自從你出生後,一切就改變了。我也是第一次知道了什麼是嫡庶之分。同樣是阿瑪的女兒,地位卻宛若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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