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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管事巴貴那裡詢問。
窗外下著淅瀝瀝的秋雨。
巴清喝了口茶,明亮的眸子一閃一閃。她沉思多時,用手指輕輕叩著几案,發出“嗒嗒”的聲音,沉吟著說:“我們不能再這樣暗中調查了,我必須問清楚。”
寒芳點點頭。
巴清面孔忽地一沉,走到窗邊揚聲道:“來人!”
一個家僕應聲答應,立在廊下。
巴清一看是管家巴福,吩咐道:“傳話巴貴,叫他來見我!”
寒芳訝道:“現在?現在你叫他過來?”她伸頭看了看窗外還在一直下雨,而且雨越下越緊,天也已經黑了,勸道:“明天吧!現在這麼晚了!”
巴清堅決地說:“不行!這事兒一天不查清楚,我就鬧心!”
寒芳暗笑:說我性子急,她比我還急!起身對立在屋外廊下的嬴義說:“你先回去吧,今晚我就住這裡。”看見嬴義一隻衣袖已經被雨水漂溼,覺得心疼,補充道,“秋雨秋風很涼的,早點回去,——不許偷偷站在外面,這是命令!”
嬴義遲疑了一下,稽首離去。
雨越下越大。
不一會兒,巴貴奉命冒雨來到,身上還溼漉漉的滴著水。伏地跪下,“給主母請安。”
巴清端坐在正中央,端起茶碗,輕輕吹了吹上面的茶沫,淡淡問道:“巴貴,深夜我找你來知道為什麼嗎?”
巴貴一愣,伏地磕了個頭回道,“奴才愚鈍,請主母示下。”
巴清輕輕點了點頭,呷了口茶,問道:“我也不想和你抹彎子,我問你,去年曾經往山外運過五批大量的銅礦,都運到哪裡了?”
巴貴又是一愣,恭敬地回答:“回主母的話,都運往咸陽了!”
巴清微微一笑,喝了口茶,放下茶杯,說道:“你往前些。”探下腰,目光如刀似的盯著巴貴,良久才冷冷問道,“巴貴,我再問你,有一筆巨量的銅礦運到哪裡了?”話音不高,卻聲色俱厲。
巴貴渾身一顫,驚慌地問:“哪……哪個銅礦……”
“哦?”巴清冷笑一聲,直起身子逼視著渾身發抖的巴貴,“還有哪個?你的意思還有很多了?”
“回……回主母,運到咸陽了。”巴貴言辭閃爍,大氣也不敢出。
巴清和寒芳對望一眼,撇著嘴一笑,目光如炬地盯著巴貴,慢條斯理地問:“是運到咸陽了嗎?——你別忘了,韓姑娘可是呂相國派來的人。”
寒芳適時地開口說:“我只需要和咸陽方面一核對就可以知曉。”
“確……確實是運到咸陽了……”巴貴頭上冒出冷汗。
“你胡說!”巴清啪地一拍桌子,連旁邊的寒芳都嚇了一跳。再看巴清的臉如石刻一般,毫無表情地問:“巴貴,你是我們家的奴僕,我有權力治你,你可知道?”
巴貴止不住渾身顫抖,顫聲道:“奴才知道。”
巴清冷冷盯著巴貴,淡淡地問:“侵吞家產是何罪你可知道?——我問你,前年巴宏是怎麼死的?你可還記得?”
巴貴像秋風裡的樹葉一樣瑟縮著顫聲答道:“是……是捆……捆在……後……後山挖心掏肺……餵了野狼……”說話已經結巴得不成音。
巴清咯咯一笑,笑得陰森恐怖,“好,你還記得,你是不是也想嚐嚐這個滋味?”
“奴才……”巴貴汗如雨下。
巴清咬著銀牙一字一字說:“好,你既不肯說實話?這筆礦產又去向不明……”揚聲對侍立在門外廊下的管家怒道,“——巴福!請家法!”
廊下的巴福猛地一愣,神情慌張,忙鎮靜了心神恭敬地回答:“是!”
“不!”巴貴語不成聲的號啕大叫,急忙爬了幾步跪在巴清面前,“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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