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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若愚的那腳腕之上,雖然有黑衣掩蓋,但是此時那血腥味怎麼也掩蓋不了。黑色的衣服已經被血浸染,此刻那血正汩汩而流,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地。
此刻火頭班的炊兵們才恍然,大聲道:“原來她不是做飯的時候受傷了,原來是一早就受傷了還堅持接受懲罰啊!”
這一聲的恍然大悟,讓眾人便的異常的沉默。不一會兒之後,他們紛紛的默默的放下碗筷,直接走上了校場之上,不用賈烈擂鼓,不用隊長喊話。他們已經默默的站在訓練的地方,等待著接下來的訓練。
早飯之後的休息時間,還休息什麼?還有什麼資格休息?
肖振掃了一眼士兵們,在回頭只看到一人還站在一邊臉上有著擔憂,眼睛一直看著樊若愚。“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快去訓練!”
風落這才回過神來,剛才他眼看著樊若愚倒地,想要去接住,誰知才邁開一個腳步,就被一個莫名的威壓遏制的身子動也不能動一下。
這會子回過神來,看著肖振道:“她……”
“我已經找來大夫,你無須擔憂!”說完抱著樊若愚從他身邊經過直往樊若愚的營帳而去。腳步頓了一下,迴轉頭看向跑向校場的背影。眼底滑過一抹深思。
大夫診斷之後,那腳腕已經被勒的深入骨,要不是及時解開,並作了簡單的止血。只怕這雙腳已經廢了。現在再次流血是因為傷口再次裂開,昏迷是因為傷口感染而引起了發燒。
137涯來越城三
給樊若愚包紮好,又開了藥方,大夫叮囑著一定不能讓樊若愚下床走動,得一直躺在□□修養。要知道傷筋動骨一百天啊。
肖振小心的送走了大夫,想著大夫的話並牢牢的記下。卻不曾想她這一昏迷卻昏迷了半月有餘,害的他快馬加鞭回城裡把大夫又一次的帶了過來,得出的結果是太累了需要休息。他才稍稍放心。
端著藥,進了營帳,心底有些複雜。看到那掀開的被子,床…上卻無人,急忙放下藥。出營帳尋找,就看到去校場之上的路上那一抹嬌小的身影站立在那兒。
此時她只隨意的披了件外衫,臉色還有些蒼白。看起來風一吹就要會被吹跑一樣,嬌弱的像是一朵易逝去的花兒。
不免又心生擔憂,“你怎麼起來了?你可知道你的腳差點廢掉了?”
嗯?微微轉頭,那停在耳你雖然是有些責怪的意味,卻是滿含了擔憂的聲音。笑道:“這就是你對主子說話的態度?”
肖振幾乎是一窒,隨即,沒好氣的道:“那你也有個作主子的樣子!”說著想要抱起樊若愚,以免她風腳不能站立太久。
樊若愚看著他的動作,皺了下眉,避開了他的手,淡淡的道:“我能走!”她只能一人抱,那就是涯,那個舉世無雙的銀髮男子。他可是很霸道的,她的身上只能只能沾染他的味道。
肖振看著被她避開的手,有些訕然,“主子回帳吧!藥該涼了。”
“好!”率先走在了前面。邁著步子,腳上的笨重倒是讓她有些無奈,於是問道,“我這腳腕是誰包紮的?”哪個大夫的手藝是這般?
肖振聽言,撇了下嘴道:“風落!”當日被他逮到偷潛進樊若愚營帳,直打的他滿地找牙。他才說是來給樊若愚換藥。他說那藥比大夫開的藥好,用了她的藥後,傷口復原的速度加快,還沒有任何副作用。為了辨別真假,特意找來了大夫鑑定之後才放了風落。之後每隔個三天風落都來為樊若愚換一次藥,每一次包裹的紗布越來越大。
嗯?風落?亡國的皇子?他?
停下腳步,回頭問道:“他會醫?”
肖振不以為然,“說是祖傳的秘方!”誰知道他是哪裡搞來的,不過效果倒是不錯的。換藥的時候他都在身邊莫邪看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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