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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實力卻恐怖的很。身形電閃,一劍就也朝著樊若愚毫不留情的刺來。
樊若愚看也不看急刺而來的利劍,身形就朝劍尖上撞去,手中樹枝卻直挑刀疤臉的咽喉。
以命搏命。
這是同歸於盡的打法,浣紗的心猛的挑了起來,而周圍山林樹枝之上悄然來看熱鬧的人,也一下就沉浸了下來,沒有人想到樊若愚這一次出手依然還是同歸於盡的招數。
刀疤臉眉間一皺,他怎麼可能會跟她同歸於盡,當下劍鋒一轉,腳下一移。
腳下才一移動,手中的劍還橫在半空,身前的樊若愚卻突然不見了,還不待他反應過來,脖子上一冰冷的硬物突然就貼了上來,那令人不寒而慄的眼神和她手上的樹枝。讓刀疤臉一瞬間臉色發白,一瞬間時間,她手上要是一把利刃仰或她是他的敵人,那麼他已經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你輸了。”站在刀疤臉的身後,手中的樹枝指著到那臉的的頸項,樊若愚冷冷的道。
她學的不是與人耍花招的本事,她學的就是殺人的招數,一招擊出,見血封喉,不是花哨的武功,而是必殺的技藝。以命相搏,他還不配。
從最初見面她就告訴他們,殺人不是繡花,不需要好看的招式,要的是一擊必殺。出手就要達到目的,不然還是不要出手來的妥當。
山林間此時又起風了,樹葉婆娑沙沙作響。那些窺視的人們連大氣都不敢出。所以整個山林裡能聽見的只有風聲。
這一次沒有限制是否用武力,他們看得出刀疤臉是用了武力的。可是……
一招,只是一招,刀疤臉就那般輕易的敗在了她的手上。
這簡直讓人覺得不敢置信,不可思議。第一次他們敗是因為當時有他們更為懼怕的人所在,他們不敢輕舉妄動;而這一次他們卻是肆無忌憚。
遠遠窺視的人不知道為何那四人那般被輕易收割了生命,也不解刀疤臉為何向小丫頭臣服。只是那一招的比試,卻是讓他們此時心驚肉跳不已。
此時已經正午,被山林的樹葉遮住了陽光,卻遮掩不了那林中濃烈的殺氣。
原先她還沒有發現被窺視已久,但是現在發現了也不晚。樊若愚鬆開刀疤臉,冷冷的道:“從現在開始,你叫做樊一,我樊若愚的侍衛。至於你以前的名字叫做什麼,我不會過問。但是你要記住,入了我的門休想隨便進出!”
“是!謝主子賜名,樊一誓死追隨主子!若是他日背叛,將死無葬身之地!”
樊若愚眉眼一挑,看著跪在地上的男人。唇角一揚,既然他願意發出言語的誓言,她作為言靈,有何不準的呢!
“我準了!”隨之樊若愚話音一落,樊一的身體裡就像是被烙下了一個烙印。有些微愕,但是更多卻是服從,不該問的絕對不問。但是心底卻明白,這誓言已經烙印在身上,他若是違背了諾言,只怕迎來的將是昏天滅地的死法。
這個時候浣紗上前,“小姐,……”欲言又止的道。
86徹底臣服三
十歲的小姐,沒有任何的武力,擁有隻是自身的靈活度和靈敏度。刀疤臉,不,現在他是樊一了。她對上他也只有被殺的份,卻不曾只一招就敗在了小姐的手裡。
只是樊若愚那樣的打法卻是讓浣紗心懷擔憂,那樣的不顧一切,罔顧自身安危,這讓她如何不擔憂?
輕飄飄的一眼讓浣紗忍不住縮了下腦袋,心底腹誹,到底何時小姐變成了現在這般?
“浣紗,你可知道對待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步伐輕盈的走回到獅子的屍身旁輕緩的蹲下,似乎在呢喃,“就在剛才我竟然憐憫了它,可是迎來的卻是我差點被它摔死!所以你說這樣的命能留嗎?”
“所以只有對待自己殘忍的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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