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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閉雙眼的軒轅戰,驀然的睜開眼睛,從他的眼睛裡射出一道細小的紫色的光線,在他面前的桌椅在細小的紫色光線碰到之後以眼看不見的速度瞬間化成粉末。
將軍府外。
涯定定的看著門口站的筆直的老人,頓了一下,又恢復原樣,繼續向前走去。那自然的模樣似乎他才是將軍府的主人,倒是將軍府真正的主人樊巍酢跛在浣紗的攙扶下走在後面,對著門前的老人吩咐道:“伍伯,家裡來客人了,去收拾一下客房。”
“是,”恭敬的應道,聲音洪亮,和他蒼老的年齡很不相稱。“老爺,你受傷了!”
“無礙,你去準備一下!”樊巍酢跛有些吃力的揮了下手,示意他沒事,讓伍伯離開。“浣紗,你去藥房裡拿一些傷藥服下,然後去準備些膳食!”
“是,浣紗先扶老爺回房休息,然後就去!”
“不了,”樊巍酢跛拂去浣紗攙扶的手,“你去看看若愚她……”那個男人那般的自然自顧的抱著若愚向她的房間而去,那閒庭信步的樣子就像是來了千萬次一般的熟悉。
“這……”浣紗的臉上有著為難,最終還是點了下頭,轉身往樊若愚的居住的若愚小築走去。因為她知道在樊巍酢跛的心底沒有什麼比樊若愚還要重要。
抱著樊若愚的涯在抬腳進到將軍府的時候,就已經知道這看起來偌大的將軍府,其實就只有四人。懷裡的小東西,樊巍酢跛,叫浣紗的婢女,還有就是門口的站在等樊巍酢跛回來的老人。
隨意的走著,也沒有想過等個人來帶他到樊若愚的房間,可是就是看起來隨意,但走的每一步都異常的正確,直到在若愚小築門口站定。唇角一勾,跨步走了進去。
一個獨門小院,唯一能入他眼的就是院中一片湖泊,而在湖泊中央立著一棟兩層小樓。而唯一能到達小樓的交通工具則是岸邊停靠的竹筏。
腳尖一點,身形一動,人已經立在竹筏之上。只見那竹筏不見任何的撐杆借力,就那般直直的往小樓的岸邊行駛而去。
浣紗趕來的時候就是看到這樣一個背景。男人銀絲飛舞,衣袂飄揚,優雅且悠然的像是閒庭信步一般。白色的背影在湖面的映襯之下,就像是一副水墨風景畫,看上去美的不真不實。
浣紗從沒有見過這樣的風景,一時間看呆了去。
29 護國將軍府
直到那身影進入了小樓,她才回過神來。有些惱自己的竟然因為一個優美的背影而失了心神,連忙蹲下身,就著湖邊的水,猛的往自己臉上撲,讓自己清醒一些。
這般幾次之後,站起身,噓了一口濁氣。然後提氣縱身從湖面上掠過,瞬間湖面上只留下一道虛影,迅速消失不見。
涯進了樊若愚的閨房,看著那簡單的擺設,讓他忍不住再次蹙眉。這一日裡,他蹙眉的次數在增長。
一樓空曠無物,只沿著牆角邊上擺放著不同的植物,有白玉蘭,杜鵑,君子蘭,而最多的卻是松枝的盆景,每一盆都是精心修剪過的,每一個枝椏都是按照長度的比例規整。而每一盆的形態就似是山巒,跌巖起伏,盤桓中山巒頂峰林立。這樣的形態不可謂說是美這麼簡單了,而成為了壯觀。
行至二樓樊若愚休息的地方。
一床,一榻,一桌,一凳一屏風,雖然簡單,卻很協調。床…上鋪設的是黑色錦緞繡上的金色的泣血薔薇,每一朵極致的盛放在棉被和被褥上。
桌上亦是鋪設的黑色的桌布,上面放置著一個茶盤,茶盤中一套青花瓷的茶壺和幾隻茶杯。桌腳放置一個有著80厘米高的花瓶,裡面插著幾幅卷軸。整個房間中以黑色為主色調,唯一亮點的色調大約就是桌上的青花瓷茶壺和茶杯。
走近床前,把樊若愚輕緩的放在□□。手指輕動,脫去她身上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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