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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我們就做交易。&rdo;沙姆龍揉滅菸頭，&ldo;我們就這麼辦，一直以來，我們都是這麼辦的

一直以來，組織在開展外勤行動過程中所發布的命令既簡短又含蓄。二十秒鐘後進入加百列電腦的這條資訊也延續了這一優良傳統。對於這條資訊的到來，加百列並不驚訝‐‐實際上，加百列已經為隊員打好了預防針‐‐但要把最後的決定告訴他們，還是不容易。

&ldo;他們希望我們撤退。&rdo;

&ldo;撤到哪裡去?&rdo;伊萊&iddot;拉馮說。

&ldo;法國。&rdo;

&ldo;我們在法國能幹什麼?點幾根蠟燭，雙手合十?&rdo;

&ldo;我們不能被瑞士警方抓住。&rdo;

&ldo;呃，沒有找到佐伊和米哈伊爾，我是不會走的。&rdo;拉馮說，&ldo;我覺得其他人也不會同意。&rdo;

&ldo;這由不得他們，倫敦已經發話了。&rdo;

&ldo;你什麼時候聽過烏茲的話了?&rdo;

&ldo;這不是烏茲的命令。&rdo;

&ldo;沙姆龍?&rdo;

加百列點點頭。

&ldo;我猜這條命令也包括你吧。&rdo;

&ldo;當然。&rdo;

&ldo;你打算不理它?&rdo;

&ldo;當然。&rdo;

&ldo;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rdo;

&ldo;是我把她招進來的，伊萊，是我訓練了她，然後把她送進去的。我不能讓她遭遇和拉斐爾&iddot;布洛赫一樣的結局。&rdo;

拉馮知道再與他爭論下去也無濟於事。&ldo;你知道的，加百列，如果我當初阻止你去阿根廷，那麼這一切就不會發生。你今晚還在陪你那年輕漂亮的妻子看日出，而不是又在這麼一個鬼房間裡指揮又一場絕命行動。&rdo;

&ldo;如果我沒去阿根廷，那我們永遠也不會發現聖人馬丁&iddot;蘭德斯曼的帝國原來是建立在大屠殺劫掠資產之上的，也不會知道原來馬丁在和一個公開宣稱要開展第二場猶太人大屠殺的國家做生意。&rdo;

&ldo;那今晚你就更需要留一個老朋友在身邊幫忙照看你了。&rdo;

&ldo;我的老朋友已經接到撤退的指令了。再說，我給他留下的白髮，都已經夠他兩輩子用的了。&rdo;

拉馮的嘴角閃過一絲微笑：&ldo;那答應幫我個忙，加百列。馬丁今晚把我們打敗了，但不管怎麼樣，你都不要給他機會，讓他再次得逞。我可不希望為了一船離心機失去我唯一的兄弟。&rdo;

加百列沒有說話。拉馮用兩手扶住加百列的頭，閉上眼睛。他吻了吻加百列的臉頰，然後默然地離開了。

標價高達十多萬美金的賓士s級轎車緩緩地停靠在大都會酒店門口的路邊。他們買這輛車，本是為了接送一對光彩照人的年輕情侶參加一場豪華晚會。現在，它卻淪為了一艘救生艇。這絕對是以色列情報機構有史以來使用過的最昂貴的一艘救生艇。車子接上拉馮後，違章轉了個u形彎，進人萬寶龍大道，開始了他們前往法國邊境的旅程。

加百列看著尾燈消散在茫茫夜色之中。他重新在電腦前坐下，把行動中心發來的最後一條加密訊息又看了一遍。倫敦時間凌晨6點，日內瓦時間凌晨7點……時間一到，格雷厄姆&iddot;西摩就要製造恐慌，把瑞士人扯進來。也就是說，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