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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切皆是因為餐廳主桌上坐著的那個男人。
男人看著35歲左右,與繼母一個年紀,模樣倒是格外俊美,只是為人冷漠周身帶著很強的上位者氣勢,堪堪坐在那裡就壓的周遭人都不敢說話。
正是江為露的渣爹,小江家的男主人江銘。
一碗飯畢,不用江銘伸手,身後的保姆便很自然的上來給他添飯。
也就在這個空擋,江銘隨意掃了眼桌上坐著的另外兩人,終於想起來什麼,淡漠開口。
「柳意,江為露呢?」
柳意,也就是繼母,對江銘的問話早就做好了準備,她放下手中碗筷,露出一絲恰到好處勉強的笑,答道:「方才去叫過了,露露說不想吃晚飯呢,大概是我準備的菜不合她口味吧。」
輕描淡寫一句,就把江為露塑造成了挑食還沒禮貌的壞脾氣小孩兒,還順勢賣了個慘。
其實她大可以說是江為露偷了自己的東西把她罰去關禁閉了,但這樣一方面顯得自己殘忍,和平時溫柔形象不符,另一方面她設的局還有被江銘拆穿的風險。
而且反正江為露那孩子陰鬱寡言,不會辯解什麼。
而她的話也確實有用,江銘聽完眉頭一皺,對江為露的感官更不好了,但是最後到底也沒說什麼。
柳意達成目的心中輕笑,既整治了那個小東西又讓江銘對她印象變差,一步一步養成一個陰鬱的豪門廢物,還能讓父女倆感情日漸淡薄,還真是一舉多利啊。
然而,也就在柳意心中得意勁兒剛升起來的時候,忽然有一個熟悉但又意料之外的人走進了飯廳。
管家陳叔邁著優雅但有些急促的步伐走到江銘身邊,彎著腰附耳輕聲說道。
「三爺,門外忽然來了一大批記者蹲守。」
「嗯?」
江銘動作微頓,有些意外,放下手中碗筷發出叮一聲脆響,皺著眉頭望向陳叔,「怎麼回事?」
陳叔低著頭,態度恭敬:「把他們打發走的時候找其中兩個問了問,聽他們說是接到匿名爆料電話,說咱家發生了珠寶失竊案,涉及金額上千萬,而且……」
「而且更嚴重的是,爆料人還說江家發生了虐童事件,江家,江家的大小姐被關到雜物間凍得快不行了。」
江銘眼簾微垂,拿起餐巾斯文優雅的擦了下嘴,之後才開口:「我知道了,打聽清楚是哪幾家媒體,讓他們好自為之。」
隨手一扔餐巾,再抬眸時眼中閃過一絲寒光。
雖然江家是京都數一數二的豪門世家,平日裡又低調,沒有幾家媒體敢胡亂報導,但現在江家掌權的可還是他爸江老爺子,江銘上面還有兩個狡詐如狐的哥哥呢,指不準就藏在暗地裡等著他出錯。
瞧瞧,有人露出一點訊息就跟聞著腥味的魚一樣來了。
江銘起身,面無表情著看不出喜怒也看不出對女兒的關心,似乎也忘了剛剛柳意口中所謂的江為露耍小脾氣不肯吃飯的說辭,語氣淡淡對管家說道。
「你跟我我去雜物間看看。」
坐在一旁的柳意臉刷的一下就白了,指尖攪在一起,手腳冰涼。
她沒料到這齣,也沒想到自己可能會被揭穿,今天這同樣的事她幹了數十次,這還是第一次翻車。
到底是誰居然透露出去的!是那個小畜生嗎?但是不可能啊,她分明已經吩咐人把門鎖了的,雜物間又沒窗戶她根本不可能逃出來。
如果江銘不在家她還能把這件事應付過去,可是偏偏今天江銘在!
而她做了江銘九年的枕邊人自然知道他最看重什麼,無非是豪門世家的面子。
這麼個看重面子的人家裡若是發生了烏七八糟的事,還被記者胡亂報導……
柳意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