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頁(第2/4 頁)

是一位黑衣老者，另一邊是錢大人和夫人。謝大人的四五歲的孩子言言在他們前面亂跑，說要保護他的爹孃。他後面跟著兩個人。那個小孩子一出手，一個衙役就會趴下，見他們來了，那孩子後面跟的人喝道：&l;還不給小少爺叫好？把小少爺打倒的人抬走！&r;那些人除了大聲說好，再去抬人，其他什麼也沒幹。衙役們怎麼沖打，都無法近前，別說謝大人了，連那個小兒的衣衫都抓不到。有人說他們發現那位老者有時手一動，就有個衙役要彎腰低頭啊！也有人說那孩子身後面的兩個人是林趙家的頂尖高手，一個人就能把那些人都收拾了，這麼耗著就為了陪那孩子玩玩。他們說，那夜謝大人根本沒睡，就等著他們來呢……&rdo;

&ldo;老店家，我可以給你補上點兒！我的表弟媳婦的嬸子就在裡面，她說，那天晚上，謝大人和夫人和錢大人和夫人在謝大人的臥房中長談，那個言言，怎麼也不睡覺，偏要謝夫人抱著。所以那個孩子的兩個隨從就一直守在門外……&rdo;

洛修文邊寫邊問：&ldo;那個黑衣老者是誰？&rdo;

&ldo;大家好像都不敢說他是誰，有的人說是個過路的，日後就再也沒看見。&rdo;

&ldo;第二天就有了大軍到了三十里外的訊息。國舅爺到了朝上，要謝大人代表文臣與他出迎大軍於城外。不及皇上開口，謝大人就同意了。&rdo;

&ldo;我叔叔說，當時他覺得謝大人是自赴黃泉。你想想，前一天，國舅爺就要送謝大人去刑部，這次帶他出城，那謝大人還能活著回來？&rdo;

&ldo;如果皇上當初讓謝大人被人殺了，那麼現在……&rdo;

&ldo;那麼就不是現今的皇上了！&rdo;

&ldo;就是！皇上知道戰役已勝，可怎麼就能讓謝大人跟國舅爺出去呢？&rdo;

&ldo;據我叔叔說，皇上方要阻攔，謝大人說道：臣知天命，必無禍患，自願前往，以安人心。&rdo;

&ldo;那是什麼意思？&rdo;

&ldo;就是他如果隨國舅去了，國舅就不會起疑心吧。&rdo;

&ldo;對呀！表示皇上還是像以前一樣，沒有實力。有人重傷了謝大人，皇上那時沒有重判，現在讓謝大人去了，就是認輸呀！&rdo;

&ldo;國舅爺也是想這麼試一下皇上吧。&rdo;

洛修文急切地問：&ldo;後來呢？你叔叔怎麼說的？&rdo;

&ldo;我叔叔說，當時，謝大人身後站出了一個人，就是首次上朝面君的錢大人。他說他是謝大人的助手，願和謝大人同行。&rdo;

&ldo;如此的義氣！這是要同生死呀！&rdo;

&ldo;皇上感於錢大人的忠心，當場給他升官，但他推辭了官職，反要皇上賞他個皇家的珠寶玉器什麼的，說日後可當傳家之寶。&rdo;

&ldo;這不是死到臨頭還要錢嘛！&rdo;

洛修文緊皺著眉寫著，嘴裡說：&ldo;後來呢？後來呢？&rdo;

&ldo;國舅爺手裡有了謝大人，見皇上沒有爭奪，看意思是不敢和自己翻臉，情形和以往一樣，就帶了謝大人和錢大人出了宮門。不然，怕是會幹出什麼事兒呢！&rdo;

&ldo;對呀！當場殺了皇上，或軟禁了皇上，挾天子以令諸侯，這理兒誰不知道？&rdo;

&ldo;說來謝大人是把自己交在了國舅爺手裡給皇上掙來了時間呀。&rdo;

&ldo;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