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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梨柚也覺得有理，只能賣力繼續找，看能不能有點別的發現。

第二個架子沒發現。

第三個架子也沒有。

……

一個一個找下來，成梨柚走到了最角落的架子前，開啟一個箱子。

頓時，強烈的黴味撲面而來。成梨柚仔細一看，這一整箱裡的東西全發黴了，黑色的黴菌厚厚得覆蓋在紙張上，看著都覺得慎得慌。

她趕緊叫周諒來看。

周諒看了倒是很淡定：&ldo;前兩年樓上水管爆了，架子底下這層全給淹了，還是我一箱一箱抬出去晾乾然後挪到邊上去的。&rdo;

&ldo;……&rdo;

行吧。

眼瞅著裡面一張能看的紙都沒有了，成梨柚祈禱完這裡面沒有她需要的東西以後，又開始翻另一個箱子。

但這裡面的東西也不對，檔案邊緣黑黃，坑坑窪窪，像是被什麼啃撕沒了。

她把箱子口歪向周諒：&ldo;這又是怎麼回事？&rdo;

周諒看了一眼：&ldo;之前鬧耗子。沒看門邊還放著一個捕鼠夾嗎？我就是怕再來老鼠。&rdo;

成梨柚聽完，默默地把準備去拿本子的手收了回去。

感覺，要完。

&ldo;這是不是也是那案子的？&rdo;

這時，周諒從最後一個架子的深處端出了一個快要散架的塑膠盒子。

成梨柚走過去，見塑膠盒裡裝了一整盒的35寸軟盤，粉的藍的黃的黑的全都有。盒子外面，發黃的標籤紙上是她爸龍飛鳳舞的字，大概能認出&ldo;1999年7月&rdo;和&ldo;拐賣婦女&rdo;幾個。

不出意外，這就是她最想找的錄入文件了。

但是……

成梨柚看著這摞軟盤，沉默片刻，看向周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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