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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栽贓的辦法很簡單,只要捆綁了張媽,那麼,凌晨活動的人物,就變成沈丹一個人,自然而然她會成為兇手。而上面流下的血跡,正好可以引導其他人去陽臺。他讓張媽把陽臺上的藤椅弄亂,造成有過混亂的場面。為了有目睹沈丹在陽臺的人證,張媽就要被捆綁在陽臺,由她告訴別人事件的經過。張媽當時說的經過是,她偷看到吳媚蘭帶著沈丹去陽臺,不知道她們幹什麼,她就跟了上去,結果她被打昏了,醒過來發現自己被捆綁,而吳媚蘭死在血泊中。
當高平膺和葉婉來到陽臺後,根據張媽述說的經過,很容易產生一種簡單的想法,那就是,吳媚蘭想和沈丹逃走,被張媽發現後,吳媚蘭打昏了張媽,並將她捆綁。而在這時,沈丹突然發狂,在失去理智的情況下,殺了吳媚蘭。一個瘋了的人,是很難向別人證明自己的清白,栽贓計劃似乎是天衣無縫的,可其實早就不打自招,有兩個破綻非常明顯地指明瞭兇手。
高平膺不解地問何俑,“我不知道你當時是怎麼想的,是有意犯錯誤,還是無意犯錯誤。按理說,你是不應該犯這種錯誤的,學心理學的你,應該知道一個瘋子的心理。”
“正因為知道,我才不得不犯這個錯誤,我怕沈丹傷害到我母親。”何俑的表情有點無奈,“我想賭一下你的思維,結果,我輸了。”
他們兩個人的對話,葉婉一點都沒有聽明白,高平膺說的錯誤,她也沒有感覺出來。她只記得從陽臺下來後,她問高平膺要不要把鋁梯搬回密室,高平膺當時愣了好久,難道,他說的破綻就是這個鋁梯。
“破綻是鋁梯嗎?”葉婉問高平膺。
高平膺點點頭,兩個破綻一個是張媽留下的,一個是何俑留下的。瘋子的思維,是片斷的亂線方式,她沒有事先去想或事後去想事情的習慣,做事沒有預謀性,都是隨性的行為。看到某個事物,勾引起某個記憶,就有了某種行為。而且事後的現場,是混亂的一片。如果沈丹真的在陽臺殺了吳媚蘭,兇器要麼出現在吳媚蘭身邊,要麼被沈丹帶到住宅下面,不會消失不見。張媽把電焊機扔到窗外砸碎,就出現了一個破綻,讓人馬上想到這可能就是消失不見的兇器,由兇手故意扔到外面。
何俑為了保護母親,怕沈丹看到鋁梯後,會勾引起瘋子去陽臺,萬一看到吳媚蘭的屍體發起狂來,他怕沈丹會傷害被捆綁的張媽,所以,不得已,把鋁梯放回密室。可這樣,就留下了另一個破綻,以沈丹的思維,她是不會想到把鋁梯搬回密室的。搬回鋁梯的行為,不僅破壞了陽臺的栽贓計劃,還留下一個很大的錯誤。因為,鋁梯曾被移到密室的廁所裡,何俑當時已經不在密室了,所以不知道它的移動。搬出鋁梯的人應該是吳媚蘭,她死在上面後,有關鋁梯移位的事,何俑和張媽都不知道。這個錯誤,說明搬回鋁梯的人和搬出鋁梯的人是兩個人。
“也許你應該更無情更冷酷些才好,你把張媽捆綁在藤椅上是為了讓她舒服些,可這樣非常不真實。真要是吳媚蘭擊昏張媽捆綁她,她會就地捆綁,幹嗎還要費那麼大的勁將張媽搬到藤椅上,她會那麼好心嗎?”高平膺最後又補充了一個錯誤,“還有一個錯誤,你自己可能也忘記了。午夜時,你下來後曾告訴過我,沈丹服下鎮靜藥睡了。相信那時候,你給她服下鎮靜藥,就是讓她好好睡覺。既然沈丹在睡覺,地下的沈華起與張伯又不知道陽臺的秘密入口,我和葉小姐又被迷倒在客廳。吳媚蘭的死,就只有兩個嫌疑者——你和張媽。以你的聰明才智,不會這樣魯莽地殺人,真要是你殺了人,你一定會毀屍滅跡得乾乾淨淨。所以,第五個兇手,只能是張媽。”
一絲不苟的推斷,令何俑無話可說,也無可奈何,他的聰明才智只能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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