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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更深。

除了在花容面前，從來只有他將別人捉弄到臉紅的份呢。

有意思。

姜這傻小孩兒似乎聽不出這話中深意，還愣愣地笑著說：&ldo;原來你那時候就認識我了呢，只有我不知道，真不公平。&rdo;

花容聞言又嘆了口氣‐‐自家小孩兒這毫無防備的天然模樣，就是他想管，恐怕也管不住罷。

果然是應該早早抽身，任他順其自然。

醉妝還在那裡手忙腳亂地解釋，姜懵懵懂懂地，卻有時暮一直在一旁&ldo;添亂&rdo;，似乎非要給姜掰扯明白，醉妝就更慌亂了。

這回輪到花容看不過時暮&ldo;欺負&rdo;人了，他拉住時暮，說：&ldo;好了，不要再逗他們了。&rdo;

時暮儼然是心滿意足，便跟著花容轉身離開，留下一句：&ldo;你們兩個玩得愉快啊。&rdo;

‐‐有些似曾相識的話。

可惜除了花容，並沒有第二個人聽懂這弦外之音。花容更不會同他們解釋。

總不能說……這是佘月曾在快綠裡對他們說過的話罷……

孩子們，可還小呢。

花容和時暮一齊走遠，醉妝總算徹底放鬆下來，對著姜依舊面色如常。

花容和時暮這回正好去將消寒圖貼到了前廳顯眼的地方，並把硃筆也放到了旁邊，好讓大家記得一日塗上一瓣梅花，一起數冬盡春來的日子。

當日夜裡。

天上月明星稀，一片雲彩也看不到，只有似乎永遠靜止的深藍夜空和如水月色照著其下緩緩自喧囂步入寂靜的、永無靜止的凡塵。

沐浴過後，時暮將白日那枚銅錢拿出來，放到花容掌心。

銅錢早就被清理乾淨，沒有了白日餃子的香味，靜靜躺在花容掌心映著融融燭光。

花容挑眉：&ldo;你的要求呢?&rdo;

時暮勾起唇角，言簡意賅：&ldo;我要在上位。&rdo;

花容答應的分外容易。

他將銅錢放在床頭，自己斜躺在床邊，長發自他肩頭落下，沖淡了他臉上的稜角，帶來幾絲柔和‐‐端的是一副&ldo;任君採擷&rdo;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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