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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是這和以往沒有絲毫不同的一切,因為多了一個人,就成了天上地下的差別。
她讀的書不多,比起上一任的花魁娘子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她這個花魁純粹是靠容貌和足夠會討客人歡心當上的,所以她不太會形容,但她還是有些眼力的,這樣的人一生中可能都不會再見到第二個,與這青樓楚館的尋歡之地格格不入。
天色徹底暗了下來,往日裡正當熱鬧的地方難得的安靜下來,靜的只有隱隱傳來的蟲鳴鳥叫之聲。、
就在所有人都認為這個安靜的夜晚也即將安安靜靜的過去的時候,一聲慘叫徹底打破了深夜的平靜。
西門吹雪披上衣服,拿起身邊的劍就往外走。
外面已經亂了,有人懵懂有人驚恐,他誰也沒理,往慘叫聲發生的地方疾掠而去。
樓裡死人了,死的是樓裡非常受歡迎的一個姑娘,名字叫李纖纖,整個如意樓,她和花魁娘子怡娘是最賺錢的兩棵搖錢樹。
因此,當西門吹雪到的時候,如意樓的老鴇花舞娘正拽著一個人的袖子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她是真傷心,可以說,對於李纖纖的死再找不到一個比她更傷心的人了。
西門吹雪沒理任何人,徑直往內室走去,剛跨進內室,一股血腥味就撲鼻而來。
他皺了皺眉,入目的一切讓他這個見慣了血腥的人都有些不適,胃部一陣翻騰。
他忍了忍,以袖掩鼻又走近了幾步。
那張原本秀美的臉扭曲猙獰,尚未闔上的眼中儘是驚駭和恐懼,顯然對方死之前受到了極大的驚嚇,而更加駭人的是死者的腹部,整個肚子破開了一個大洞,裡面的內臟全都不見了。
西門吹雪蹲下身,碰了碰屍體裸露在外的肌膚,觸感溫熱,顯然剛死不久,而她的傷口他目光一凝,這個傷口是
「是咬痕。」身後傳來凝重的聲音,「不是利器製造出來的傷口,而是被人活生生咬出來的。」
西門吹雪起身,看向面前這個剛剛被老鴇扯住了的年輕人,擰眉道:「所以呢?兇手咬開了她的肚子,吃掉了她的內臟?」
「我也不想相信,但這個可能時最大的。」對方苦笑一聲,而後又道:「在下金九齡,是個捕頭,敢問閣下何人?」
「西門吹雪。」
金九齡面色一凝,果然,這一身的驚人劍氣,整個江湖上恐怕都找不出五個來。他拱手:「早就聽聞萬梅山莊之主的大名,今日得見,在下幸甚。」
兩人雖沒見過,卻聽過對方的名字,因為他們有一個共同的朋友。
萬梅山莊之主?怡娘剛趕過來就聽到了這麼一句,她匆匆往那邊看了一眼便移開了目光,然後拉著花舞娘的袖子,小聲說道:「媽媽,外面亂了套了,您趕緊去看看吧。」
她聲音雖小,但金九齡還是聽見了,他看向躲在門口不敢進來的花舞娘,道:「媽媽有事趕緊去吧,現在最重要的是安定人心,跟他們說,今晚所有人沒有我的允許不準出自己房門半步,明日一早,我會讓官差過來。」
花舞娘剛開始還連連點頭,但聽到最後一句感覺不對勁,趕忙道:「怎麼又要讓官差來?有您在不就成了嗎?」
「顯然是不成的。」金九齡嘆了口氣,頗為鬱悶的說道:「我在樓中潛伏了三天,一點線索都沒查到不說,李姑娘死的時候更是一點徵兆都沒發現,此案棘手,我能力有限。」
花舞娘張了張嘴巴,跺腳道:「這樣一來我還怎麼做生意?!」
「生意就暫時停了吧。」金九齡肅容,冷聲道:「這已經是第三個受害者了,一個月死三個人,這已經是個大案子了。媽媽要做的就是配合我早日找出兇手,否則這如意樓能不能開下去還是兩說。」
花舞娘臉色發白,被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