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 牆外那支花完(第4/4 頁)
在了。那麼和張大人一個時期的人都死了,或者被桃源拋棄。
“阿張,我生日哦,來喝酒。”週一和笑眯眯的邀請那馬背上的尊者。
可是那人一點反應也沒有。馬兒還投來嫌棄的一眼。
看著遠走的人,週一和也不尷尬,摸摸自己的鼻子大笑:“哈哈,無論過了多少年,阿張都是這幅樣子誒。”
“對了,任務任務。你說任務誒。”蘇傾然對這些高管一點也不關心,他們離自己很遙遠。
“啊,就是一個老頭被他兒子賣到山裡心很塞的事。附加任務就是希望兒子能改邪歸正,他以前過份溺愛孩子了。”週一和手一伸就出現了一個黃色的小本子:“不要吐槽,他們絕對不是親生的。我覺得你完成了任務之後再回來吃飯也行。”
蘇傾然撓撓頭,做了個揮手的動作,點選了空中出現的一個金色小框。忘了說桃源的時間和任務中的時間一小時比一年。
週一和看著蘇傾然消失在了原地,看了不遠處還能瞧見的駿馬,負手而立露出一個高深莫測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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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zuonodie
說的就是我這種人吧。
喜歡一個人不懂得珍惜,等到失去,撕心裂肺得到的也只是對方一個嫌棄的眼神。
我一直喜歡的都是蘇然,我以為蘇然也會一直愛我,一直包容我。
當他要分手時,我第一反應竟然是他不可理喻,像是瘋子。他愛我,怎麼能和我分手呢?
後來我才發現是我親手撕了這份愛。
我這種或許就跟喬治說的一樣,有病。哦,喬治是個心理醫生,也是我某炮友。
喜歡一個人,心靈為他守節。身體卻留戀花叢,頻繁獵豔。
其實我不是有病,我是太任性,太貪玩。就像個小孩,永遠用不恰當的舉動和話語去傷害父母,當父母說不要自己了,又會害怕得大哭。
第一次為了一筆單子和別人曖昧時,訊息傳到蘇然耳裡,淡然的笑容,充滿信任的目光讓他從愧疚中得到了奇異的快感。
有種想要挑戰蘇然的衝動,你到底有多愛我呢?就像從認識到現在一直在觀察的命題:你到底能為我付出多少呢?
無數次想蘇然會後悔,會慢慢變得自私,會和他爭吵,最後會分開。可是得到的是蘇然一如既往的包容,一如既往的溫柔。
不會愧疚,我這樣的人不會愧疚。越是如此,越想知道你的底線在哪兒。一次一次的挑戰你,成為了我唯一的快感。
那個時候想啊,蘇然快撕開你偽善的面孔跟我說再見啊!一個人怎麼可能那麼愛另外一個人!?!
可是……人總是犯賤。當對方如自己預想的那般想轉身離開,自己偏又捨不得。幡然醒悟,意識到自己從前的瘋狂,真正體會到網咯上那句nozuonodie的切實意義。當最大的依靠——他愛我,消失殆盡時,我能用什麼留住他呢?
感情?金錢?愧疚?還是我的命?
不愛了就是不愛了,什麼也留不住。何況是我這麼彆扭著,算計著的人呢?呵。
空蕩的房子,冰涼的茶几上是律師信,上面一字一句訴說著他要和我分開剝離的點滴。
“如果你真的喜歡他,那就去找他啊,從此浪子回頭,郎情妾意。江湖又不差你一個炮友。”喬治是這麼說的。
醫生的話,應該具備權威。
所以:“小蘇,我來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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