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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身體和靈魂正在相互排斥。」女孩的聲音陡然空靈起來,瞳孔像漩渦一般令人發暈。
哈利感覺那種不適感猛地加強,什麼東西不經意間侵入了腦海,如果大腦防禦術像一張細密的網,那麼當網遇到水,怎麼可能兜得住!
「你是什麼人?」哈利將魔杖舉了起來對準了女孩的額頭。綠色的眼睛裡滿是憤怒和厭惡。「停止你的窺探。」
哈利感覺到她身後的男人的魔杖同樣對準了自己。
空氣頓時變得劍跋弩張起來。
「抱歉。」女孩說道,她撇過頭。哈利的不適感頓時消失。「我只是不小心聞到了。」
已經夠了,鬼知道這兩個神經病在打什麼算盤,哈利心裡陣陣惡寒,他現在只想離開這裡。
哈利慢慢退後,他警惕的放下魔杖慢慢退到樓梯口處。
「離開這裡吧。」他最後說。「我不需要什麼同類。」
風呼嘯著卷過,帶著冬日裡藏滿冰渣子的尖利,它總有自己的手段,讓衣著單薄的人感受痛苦。
「真是不可愛的孩子。」女孩微微搖頭,顯得苦大仇深。
身後的男人挑眉,收起魔杖。
銀色的光芒一閃,觀星塔重新黑暗。
哈利腳步凌亂的跑下樓梯,嗒嗒嗒嗒嗒嗒……
他討厭這種感覺,被人窺探的感覺,沒有誰可以窺探他!
男孩氣憤的在樓梯上跑著,雜亂的腳步聲在夜晚顯得極其刺耳。
他討厭這種感覺,被人窺探的感覺!也討厭遇到那些可惡的強大的人,他沒法對付的人,越多,他就會深感自己的弱小,而他討厭自己的無能為力!
「誰啊!」淺眠中的畫像被吵醒,生氣的相互嘀咕著。
「碰――」
哈利摔在了黑暗裡,一隻腳卡在了樓梯縫裡面。
「該死……」接二連三的犯這種低階錯誤,哈利煩躁的一拳砸在了地上。
溫和的光芒具有定人心魂般的閃爍在眼前,哈利心一驚,慢慢抬起眼皮,淡黃色的光斑融化進了略帶驚慌的眼瞳裡。
「想喝些什麼?」鄧不利多坐在他的太師椅上,兩隻手交叉,眼睛從半圓形眼鏡後面看了過來。
再一次坐在熟悉的辦公室裡,爐火仍然霹靂嘩啦的燃燒著,福克斯睡在樹枝上,眼皮的褶子一層又一層的疊加在一起,整個房間的色調呈暖黃色。
「什麼都好。」
哈利垂著眼聳聳肩,頭上的幾縷呆毛無力的卷著。
「看看你後面的那副畫。」鄧不利多捧著一杯加了糖的咖啡,咂砸嘴說道。
哈利莫名其妙的回頭,在他的正上方掛著一副用紅木框掛著的畫。
畫上色彩暗淡,大篇幅的潑墨,以羅馬古教堂一角為背景,簡簡幾筆勾勒出教堂的壯麗和神秘。教堂周圍白鴿環繞,信徒寥寥可數的散落在四周。
「十二世紀時,羅馬人在梅爾羅斯的南部地區修建堡壘。這是他們用粉紅色砂岩建造成的教堂。」鄧不利多出神的看著那副畫。「它現如今已經成為一片廢墟,但他的歷史價值無可估量。」
「俄羅斯的巫師們將它作為原型在自己的國家重新建造,獻給他們最誠忠的預言家們。」鄧不利多微笑的示意哈利喝那杯加了蜂蜜的牛奶,哈利小小的抿了一口。
「瞧,預言家們要出來了。」他指向那副畫,顯得很高興。「他們很少出來的。」
哈利好奇的看向教堂最高的那扇雕花門,兩個女僕樣子的人緩緩將大門拉開。白鴿在畫紙上翻飛浮動……
三個穿著講究的年輕人攙著兩個雍容華貴的老人緩步走出,像及了英國的貴族家庭。
有什麼特殊的嗎?俄羅斯的貴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