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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位當然重要,如果你是王,我現在決不敢以這種語氣對對你問話,但是現在,我甚至可以隨時殺了你,你信嗎?”就象積聚許久巨大的仇恨被融消了一般,一縷快意出現在龜靈臉上。
“我已經獨領西峰,偏安十年了,而這些你的父王不會允許。這些年,龜母雖為龜族之王,但我被水王媸發封為龜靈,鎮居西峰,至於龜母,我們的王,我已有五年未曾到東峰拜見,龜族的王,不過只是掌管東峰的峰主罷了。”
“一千年前,我修成了毒邏琴音,我的毒桃木琴獨步龜族,龜母雖有萬年壽命,但她資質愚鈍,魂力淺薄,怎能與我的五千年魂力相比?我求你的父王封我為龜靈,你的父王竟然不允,現在他終於死了,總有一天,我會成為龜族的王,我才是龜族的龜母!”
“你做不了龜母,如果能做,媸發怎麼不封你?”
“我做了你也看不到了,我要把你送給水王媸發,面對前一任王的王子,你說他會怎麼做啊?他會樂滋滋地把你的脖子掐斷,然後封我為龜族的龜母,至於現在的龜母,我五年不去見他,水王媸發從不過問,他還做龜母有什麼用啊?”
一道快意的光亮在龜靈眼中閃過,“我已經經受了千年的折磨,都是你的父王不分高低,重用龜母,現在我終於可以報復他了,我告訴你們這些,就是要讓你們死得遺憾,為你偉大的父王遺憾,他親手種下的惡果,一千年後,被你嚐到了,哈哈哈!”
龜靈一陣狂笑,美豔的臉憎獰可怖,她抬起手,輕輕一揮,兩名強壯的龜將過來,把二人押走。
左烈被關在龜靈的藥房,藥房在龜殿後邊的雲洞,三員龜將把守洞口。雲洞終年雲霧瀰漫,雲洞下面是遍生的細桃木,細桃木善吸天地瘴氣,因此劇毒無比。細桃木生長極慢,萬年的桃木也不過手杖粗細。但是細桃木堅實無比,望天階下龜將的木杖就是細桃木所制,即使左烈的魂劍也難以劈斷。
龜靈和眾侍女的古琴也是此木所制,但是龜靈懷中古琴所用的是生長十萬年的細桃木,因此更加堅實,毒性更烈。
龜靈經年修煉毒功,體內魂力極毒,在彈琴時,毒烈的魂力控制古琴散發的毒氣和琴聲,凝成毒光,射向敵手,一旦被毒光射中,一日內毒氣流佈全身,身體潰爛而死,真個是陰毒無比。
明天龜靈就要親自把他們押送到王宮,以雪自己千年之恨,也解除了媸發心頭大患,說不定還會得到媸發的封賞。
夜已深,昏暗的月光穿過窗子,照進藥房,藥房內到處堆滿了雜亂的藥材,左烈被綁在房中的石柱上,頭髮雜亂,滿臉血跡。藥房外是黑暗寧靜的夜,靜得可以聽見桃花簌簌飄落的聲音。
一陣雜亂的腳步聲踏破了夜的寧靜,藥房的門被開啟,幾個健壯的黑衣男子走了進來。領頭的一個男子手提木桶,拿著一把短劍,他看了看左烈,面無表情地一揮手,幾個男子走上前去,一把撕開左烈的白衣,露出右臂。
領頭男子又一揮手,眾人退下,他把短劍放在左烈臂上,稍一用力,一道血口隨著短劍的劍鋒翻出。男子拿起木桶,用白布在桶中一蘸,取出抹在左烈右臂的傷口上。
左烈手腳被縛,抗也無用,只好由著他們。那男子收回白布,拿起短劍,提著木桶說:”明天早上再來看看。”說罷轉身走了出去,餘下眾人也跟著出了花房。
左烈不知他們要做什麼,但總感到他們在做一件可怕是事情,似有一種可怕的威脅躲在某個角落,隨時都會撲面而來。不久,左烈感到傷口發癢,接著是火燒一般的疼痛。
左烈想起山澗旁的毒纙蛛,想起龜靈琴上迸出的炫目黑光,龜靈善施毒攻,黑衣男子定是受了龜靈指派,要毒死自己。但龜靈要殺自己,易如反掌,在望天階下,他受傷被擒,龜靈一掌就可以殺了自己,何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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