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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長卿吧,記得在上一個星期,我們與阮開祥大鱷集團的第一次交鋒時,正因為鐵面無私的顧市長對阮開祥他們的行為進行指責後,他在回南定的路上,汽車竟莫名其妙的爆炸了,陪他殉葬的,還有他的秘書和一個三歲多的孩子呀。”
聽完丈夫的話後,阮夫人又聯想到兩天前發生在梵淨山‘報國寺’的刺殺事件,她漸漸感到有一股恐懼之感,悄悄襲上心頭,於是,她不由得將腦袋緊緊靠在阮部長的胸前,顫抖著聲音說道:“阿華,我怕,這種rì子何時是個頭啊?我原想透過公安部門把案子查清,將那些膽大妄為的亡命之徒繩之以法,現在看來,已毫無指望了。”
阮部長扭頭一看,發現夫人臉sè蒼白,面無表情,急忙強裝鎮定的安慰道:“珍妮,你放心,只要有我三寸氣在,他阮開祥的尾巴是翹不上天的,我手裡還有第3軍事特區、第五軍區和若干炮兵旅、裝甲旅等幾十萬軍隊在我手上控制住呢,如果他阮開祥敢造反,我就先發制人滅了他。”
吃了這顆定心丸後,阮夫人心裡才稍稍安靜了一些,才又繼續對阮部長央求道:“阿華,不管怎麼說,我都要你平安無事的,後天說什麼都要給我一路回胡志明市去。”
阮部長知道,作為一名國防部長,他不能在阮開祥他們為所yù為的面前就這麼鞋底抹油溜之大吉,就這麼膽小怕事的當縮頭烏龜了,現在,正是他為國家效力的時候,他怎麼能說走就走呢?
見夫人哈欠連天的樣子,阮部長急忙心疼的對她說道:“珍妮,時間不早了,你回房睡覺去吧,我馬上吃完飯就來陪你。”
“去你的,我的德行你還不瞭解,沒有你在身邊,我是怎麼也睡不著的,你是想折磨我呀?”,阮夫人毫不退讓,扭扭捏捏的笑罵道:
“好,我這就去吃飯,”阮部長站起身來,卻又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問道:“小英子(女僕)去睡了吧?她可是一個機靈的小鬼呀,你一定要好好的調教調教。”
小英子(女僕)是阮部長專門給阮夫人培養的一個貼身保膘,她今年才二十多歲,去年才從Z國的少林寺回來,學了不少Z國功夫,可以說十八般武藝樣樣jīng通,可以百步穿楊、百發百中,有了她,阮部長可以說是一百個放心,她隨時都寸步不離的跟在阮夫人身後,可以抵擋一個jǐng衛排使用。
儘管阮部長他們在客廳裡悄悄的談話,卻怎麼也想不到在他們斜對面的一棟樓房裡,有一個黑影正鬼鬼祟祟的將一架高倍的‘海盜’牌天文望遠鏡指向了這邊。
他認為自己做得神不知鬼不覺的,卻怎麼也沒有發現在他所偵察目標的隔壁,有一個妙齡美女正透過紅外線夜視鏡密切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
這個妙齡美女,正是阮夫人的貼身保膘小英子,由於近段時間,她經常看見阮部長愁眉苦臉的回來,而又唉聲嘆氣的苦述著心中的不快,她就知道阮部長在政務工作中遇上了麻煩,而且,好像還有一種不祥之兆。
誰知,就在兩天前,她陪同阮夫人到河東地區梵淨山的‘報國寺’去,參加一年一度的城隍廟會遇到襲擊後,她就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看來,阮部長在阮開祥大鱷集團的眼裡,是一個先斬而後快、處於風口浪尖上的必死人物啊,針對如此情況,小英子覺得自己肩上的責任重大,所以,她在每天睡覺前,總是要利用紅外線夜視鏡對周圍的情況觀察一陣後,才能放心的去睡,漸漸地,在不知不覺中,她已經養成了這樣的習慣。
在阮夫人等待丈夫回來的時候,她要陪同夫人一起等待,都被阮夫人一口回絕了,並催她自己早些休息,明天還有一些相當重要的事情需要她去處理。
在無可奈何中,她只好唯命是從,默默走近自己的臥室去,摸黑和衣而睡,暗中等待自己的男主人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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