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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二十世紀福克斯還根據影評人在業界的不同地位,準備了各自相應的禮物或者支票,哪怕是其中最沒有知名度的,也有一份價值近五百美元的紀念品,福克斯總共為這群人開出了超過五萬美元的預算。
同樣,這些人寫出的影評在發表前,都要傳到福克斯的宣傳部門審閱,如果不經福克斯同意就胡亂發表批評的聲音,那會遭到福克斯的封殺,很長時間內都不會享受到福克斯極其合作伙伴旗下的電影的免票待遇。
這是影評界和電影界預設的規則,沒有人會隨意去打破,而且發行方也不會讓他們發出那種噁心的好評,即使是抨擊也可以接受,但前提是抨擊的影評必須能引發觀眾對影片的興趣。
比如《生死時速》,如果對方寫‘除了無數爆炸、打鬥、追車外,影片一無是處’,那福克斯也會接受,因為主流觀眾就喜歡這些,影評也直接寫出了影片的賣點,必然能吸引觀眾。
這些在好萊塢圈內根本不是秘密,從世界上第一個影評人協會——紐約影評人協會成立的三十年代起,好萊塢與影評界之間就是既合作又對立的關係,電影業需要影評人搖旗吶喊,影評人也需要趴伏在越龐大越好的電影業上吸血。
甚至,這種影評人試映場有一個專門的稱謂——,也就是免費旅遊的娼。妓的意思。
來參加《生死時速》試映的,只能說是紅。燈區的櫥櫃女郎或者高階應招,二十世紀福克斯開出的這點預算,根本吸引不了那些高階交際。花回眸。
至於誰是高階交際。花,自然是北美最頂尖的一批影評人,例如《時代》的理查德·克里斯,《洛杉磯時報》的肯尼斯·圖蘭,《好萊塢報道者》的託德·麥卡錫,以及大名鼎鼎的羅傑·艾伯特等等。
他們遠比今天到場的影評人公正,但他們的公正背後同樣掩藏著大量的交易,不說別人,單說羅傑·艾伯特吧,他與西斯克爾主持的《羅傑·艾伯特與西斯克爾看電影》是北美最高度商業化的點評節目之一,而評論高度商業會帶來什麼樣的變化,想必也不難猜測。
就算羅傑·艾伯特這個等級的影評人,也會參加,而且都是最頂級的那種。
比如羅傑·艾伯特曾經為去年的《終結者2》豎起過拇指,所有人都知道,詹姆斯·卡梅隆的影片絕對當得起這樣的評價,但有多少人清楚作為發行商的二十世紀福克斯背後所做的公關?
根據杜克得到的訊息,《終結者2》試映的那周裡,來到洛杉磯的羅傑·艾伯特要求每天都去馬里布一家頂尖私人會所打高爾夫,二十世紀福克斯當然會滿足他的要求,至於雙方私下裡還有沒有其他內幕,那就不是杜克這樣的地位能得知的了。
作為經歷過網路時代的人,杜克自然明白該如何應對職業影評人,既不能輕視,也不需要過於重視,他們只是他前進道路上借力的工具!
應酬完影評人,杜克又去了另一個會場,與其他演員一起,接受媒體記者的採訪。
跟影評人一樣,除去自己旗下的媒體,二十世紀福克斯請來的不過都是些中低層媒體的記者,他們的目光也都聚焦在演職人員中名氣最大的基努·裡維斯和烏瑪·瑟曼身上,杜克這個導演基本乏人問津,哪怕是娜奧米·沃茨,依靠出眾的外表和經紀人的提攜,都獲得了遠超過杜克的關注。
這也與二十世紀福克斯的宣傳策略有關,九十年代初的導演還站在幕後,除非是已經具備了相當知名度的導演,否則很難引起影迷和媒體的關注,影片的宣傳策略往往也是圍繞著演員而展開。
有記者問起的時候,杜克也說了幾句,大多都是‘對影片有信心’‘男女主角非常出色’等套話,記者缺乏深度探究的毅力,杜克對媒體採訪也興趣缺缺。
如果接受採訪後媒體報道能讓影片大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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