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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哪裡好,值得你這麼卑微?」
姚牧羊分析得一板一眼:「他雖然人不怎麼樣,但工作能力還是挺強的,在你這兒幹了一年,各項業務剛上手,你突然把他辭了,工作多不方便。」
池遂寧腳步一頓,又慢悠悠做回沙發裡:「你是擔心我?」
「不敢不敢,您行事肯定自有深意。」
這話聽著舒服多了,但還是不夠熨帖。
「像許澍這樣的助理,我有六個。雖然我並不在意你和他有什麼情感瓜葛,但我要控制你和他的情感瓜葛對公司的風險。」
姚牧羊雖然聽不明白,但還是捧場地點了個贊:「貴公司真是人才濟濟,池總真是深謀遠慮。」
池遂寧一連重複了兩次「情感瓜葛」,對方卻絲毫沒有反駁辯白的意思,不知是避重就輕,還是預設了兩人藕斷絲連。
他不動聲色地深吸一口氣,狀似不經意地問了自己最在意的問題:「你不是說不來參加校慶嗎,怎麼又來了?」
說到這兒姚牧羊就來氣:「趙小山不知從哪打聽到你今天返校,想過來跟你擺岳母大人的款,我就趕緊來救駕了。你放心,我不會讓她再來煩你了。」
這話聽著也舒服。
池遂寧唇邊噙了笑:「又是因為擔心我?」
姚牧羊十分坦誠:「我是擔心自己。池總英明神武,什麼場面都能應付,不過如果你再讓我還債算利息,我可吃不消。」
「你只要乖乖吃飯,別再嚇人,我就不算你利息。」
今日虛驚一場,姚牧羊也覺得後怕,一本正經應了聲「知道了」,甚至忽略了他只說了利息,而沒提本金。
池遂寧心情好了不少,又說回許澍:「其實許澍挺有擔當的,我當年在畢業典禮上淪為全校笑柄,學生會主席不敢見我,推他出來背鍋,他倒是不卑不亢,令人印象深刻。」
說起責任擔當,姚牧羊有些虧心。
她絞著手指:「學長,其實當年那事兒不怪他。」
雖然是自己提的,可她這處處維護的語氣,實在惱人。池遂寧雙手抱臂:「那怪誰?」
姚牧羊期期艾艾:「我跟你說件事,你能不生氣嗎?」
作者有話說:
只能算小肥章,但我盡力了,比心
第20章
池遂寧濃眉一挑,氣定神閒地預判:「總不至於比弄丟婚戒更氣人。」
姚牧羊陪著笑:「不好說。」
畢竟這婚還能離,畢業典禮一輩子就一次。?
「說說看。」
姚牧羊拿出手機,找到好久沒聽的歌單,然後把耳機遞了過去。
池遂寧沒動:「麻煩,直接功放吧。」
姚牧羊下了床,親自俯身把耳機塞進他耳朵裡:「你還是自己聽吧,我不聽,不利於胎教。」
戴耳機時,她瞧見他左耳耳垂上似乎有個耳洞,好奇地湊近去看,才發現是顆針尖大的小痣。
他耳垂很薄,在陽光照射下有些透明,那顆痣像一個遲疑的頓筆,點了一滴墨上去,欲語還羞。
聽見耳邊巨大的咽口水聲,池遂寧側過臉,稍硬的額發蹭過她的下巴,癢癢的。
「怎麼了?」
姚牧羊急忙直起身,捻著自己的耳垂:「耳機線打結了,我幫你整理一下。」
「謝謝。」
她忽然有些於心不忍,等下恐怕他就沒有這麼好的涵養了,然後按下了播放鍵。
「e let’s cross the le」
「there’s a fe le beeen love and hate 」
「let’s tear it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