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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診脈,不會對症下藥。我什麼都不會,哪裡有這樣的大夫?”
蔣雲瑞說:“但是你有一雙巧手。”
依然聞言,將自己的雙手攤開,看著小巧的手上混亂的手紋,自嘲一笑說:“我也只是有這一雙手和一把手術刀了。”
蔣雲瑞卻搖了搖頭,“你一直在妄自菲薄而沒有看清楚自己的能力所在,你所擁有的東西遠遠超過這世上任何一個人,而且也不僅僅只是有一雙手和一把刀,你的財富不止這些!”女共爪圾。
“財富?”依然好笑地將手放下背到身後道,“我也但願事實真的是如此吧!”
蔣雲瑞知道自己如今這樣空口說話她自己也不願意相信,於是只是笑了笑索性不再多言,以後再遇到更多的事情,她自己就會明白,自己到底有多大的潛力。
“病人怎樣了?”
依然回頭看了看說:“暫時高熱是退下去了。阿夏現在在看著,病人還沒有醒來,只是……”她眉頭皺了皺,“只是我怕她會反覆發熱。那樣的話就有些麻煩了。手術之後不單單是傷口感染和癒合的問題,甚至會引起一系列的併發症,一旦不能及時遏制病情的反覆,那麼。我們之前所做的一切依舊是徒勞。”
“盡人事聽天命,我們只要盡力了,就問心無愧。”
依然有些怔然地看向他,不知道這句話是他的本意還是隻為了安慰她。
天色已經矇矇亮,兩人站在院子裡,面向太陽昇起的方向站著。
蔣雲瑞東方泛白的天邊,突然開口說:“你看過日出嗎?”
依然扭頭看了看他的側臉,然後笑著說:“沒有。”
確實是沒有,不管是以前的杜然還是大家閨秀的杜依然,都沒有去關心過日出。全集完結杜然是沒有時間,她活了快三十年,前二十年都是在忙著扮演學霸的角色。後來的幾年每天只是奔波在手術檯之間,將一個又一個生命迎接到這個世上,真的是沒有時間去關注日出這樣富有詩意的玩意。
而杜依然是沒有心境,她整日不是對花落淚就是對鳥吟詩,及笄之前一心撲在詩詞歌賦傷感愁緒上,十五歲見了薛鳳舉一見鍾情之後,便只是日日盼著薛鳳舉能多看她一眼。
所以說活了兩世,如今的杜依然竟然沒有去關注過這樣常態的一個自然現象。
蔣雲瑞扭頭對她笑了笑說了一句:“你等我一下,”然後便走向院子裡的一個角落處。
依然目瞪口呆地看著他將一個梯子搬過來放到牆邊,然後順著梯子爬上了房頂,拍了拍手上的灰塵在屋脊上坐下來,接著對著她招了招手。
她走到梯子旁,抬頭看著上面,雖然覺得這樣的行為非常不符合現在這樣緊急的狀態,但是還是慢慢爬上梯子,一直到了房頂,腳踩在瓦片上咯吱吱作響,她呼了口氣正準備匍匐著前進,面前卻伸過來一隻手。
依然看著那隻手沒有動,但是那隻手卻一直穩穩地伸在那裡,她順著這條手臂往上看,一直看到蔣雲瑞的臉,卻見他雙眼清澈地看著她,沒有絲毫雜質,唇角帶著微笑。
於是依然也笑了笑,將手放到他的手心裡,然後兩人扶持著走到屋脊上坐了下來。
蔣雲瑞等她坐穩了才鬆開她的手,抬眼看著東方說:“等一會兒太陽就出來了。”
依然也看過去,此時是黎明前的黑暗之後,天上黑沉沉一片,只有東方的天際露出一絲白光。
只是她卻想著剛才蔣雲瑞爬梯子的動作,不由笑了出來說:“看不出你還在爬牆這一道鑽研很多啊?”
蔣雲瑞臉上微赫,“我經常出入深山老林尋找草藥,所以爬梯子之類的事情不在話下。”
依然吐了吐舌頭說:“是我失言了。”
“無礙”,蔣雲瑞回頭看向天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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