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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的毛都快炸開了,我就怕他來這一句,急忙把他這話頭給掐斷了:“你別來勁兒啊,飢渴了找張源去。”
“我跟你說正經的呢。”郭一臣訕訕看我,“要不咱,再來一次?……我比較一下。”
“來你媽個頭!”我罵他,耳根子都快被他氣紅了。
“不就算了。”他看我一眼,“誰稀罕跟你似的。”
我不耐煩地朝住院部樓上看,十一到十三三層樓手術室的燈全亮著,我煩躁地想白椴怎麼還不下來,我在這兒快被郭一臣這問題兒童給逼瘋了。
郭一臣又抽完一支菸,隨手把菸蒂扔進車旁的垃圾桶,悄末聲兒地就湊過來了。
“嗯?”我看著他。
郭一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地跟我碰了一下。
“我日!”我抬手就要抽他,“你他媽找死呢?”
“行了我就是試一下。”郭一臣摸著嘴唇,“這回沒感覺,二比一,說明昨天那次是偶然現象。”他挺正經地在一邊自欺欺人。
“你他媽敢這麼對張源試試,我賭你馬上被吃得連點兒渣都沒有。”我惡狠狠地看他。
“那什麼……”郭一臣突然愣住了。
“什麼?”我看他。
“那什麼,白椴!”郭一臣臉色一變,車門一甩就跳下車去,“白椴你回來!不是那麼回事兒!”
我驀地回頭,看到郭一臣不要命地朝白椴那個方向追過去了。
我覺得我腦袋一下子就變大了。
(四)
我臉色難看地靠在車門上,看著兩人在不遠處拉拉扯扯,主要是郭一臣在扯白椴。
“白椴,我跟非子真沒什麼事兒,真是我硬要去親他的,那什麼,我……”郭一臣誠惶誠恐地追在白椴後面,少有這麼謙卑的時候。
“下午還有個擇期小手術,我上休息室迷瞪一會兒去。”白椴冷冷岔開話題,不朝我這邊看一眼就往回走。
“別呀,不是說好了中午一塊兒吃飯的麼,牡丹閣,我都訂好了。”郭一臣捅,“白椴你別這樣,你說我跟非子這麼多年,真要出事兒早出事兒了……”
我白郭一臣一眼,心說你他媽不會說話就別說,不帶你這樣添亂的。白椴的脾氣我知道,靠郭一臣這麼跟他磨不頂用。
“郭一臣,你要吃飯你吃飯去,我下午真有手術。”白椴斜睨著郭一臣,“你跟非子的事兒我心裡有譜,別在這兒跟我神叨叨的。”
郭一臣很鬱悶地朝我這兒望一眼。我眉毛一挑,把手從兜裡拿出來就往他們那處走。
“白椴你跟我過來。”我扯著他往一邊走,“郭一臣你先上牡丹閣候著去,我一會兒帶白椴過去。”
“你扯什麼呢,放開。”白椴呵斥我,“這兒是醫院呢不是你自家的酒樓。”
我沒吭聲兒,拽著他往最近的第三住院大樓走,一進去是康復理療作業部,平時人就少,這會兒下班了更連個鬼影都沒有。我拽著死掙活犟的白椴進了間醫師休息室,吧嗒一下就把門給反鎖了。
“你他媽幹什麼?”白椴剛剛在外面的風度一下子全沒了,衝我吼,“你是不是想造反了?你今兒要是不把這事兒給我說清楚老子跟你沒完!”
“白椴你自己說你是不是有事兒瞞著我。”我把他按在牆上,頭對頭看著他。
“你才有事兒瞞著我呢,昨天就想問你了,你看郭一臣那樣兒,別他媽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白椴努力想掙開我,無奈掙不動,一個勁兒朝我翻白眼。
“郭一臣那是在琢磨張源的事兒,真不是為了勾搭我。”我在他耳朵邊上慢慢地呢喃。
白椴被我這有一下沒一下的氣息弄得有點兒煩躁,脖子歪了歪:“是,郭一臣我是不信。你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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