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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白天，都是白天。&rdo;胖女人答道。

&ldo;是上午還是下午?&rdo;趙愷追問道。

&ldo;好像是下午吧……對，是下午。&rdo;

&ldo;那麼，你見到他的時候，他是出去還是回來?&rdo;

&ldo;這個……&rdo;胖女人想了一會，說，&ldo;前一次是出去，後一次嘛……好像是回來。對，是回來，走得很快。還戴著黑眼鏡，捂著口罩，見了我也不打招呼。我開始還以為他病了，可後來一想，不對呀，病了怎麼還走那麼快呢?&rdo;

胖女人說完後，趙愷下意識地點了點頭，又意味深長地看了馬麗一眼，然後又問胖女人：&ldo;大姐，那你最這一次見到他老婆，是在什麼時候?&rdo;

&ldo;這個……&rdo;胖女人又想了一會，才說，&ldo;是六號吧……對，是六號&rdo;&ldo;六號?&rdo;趙愷雙眼一亮，追問道，&ldo;大姐，你沒記錯吧?&rdo;胖女人笑笑說：&ldo;錯不了，就是六號。&rdo;

&ldo;你怎麼會記得就是六號呢?&rdo;馬麗接著問了一句。

&ldo;因為每個月的六號，是我收房租的日子嘛。&rdo;胖女人說。

趙愷&ldo;哦&rdo;了一聲，又問她：&ldo;那六號那天，你是在院子裡還是在她家裡見到她的呢?&rdo;

&ldo;收租嘛，當然是趁她在家的時候啦。&rdo;胖女人答道。

&ldo;那就是說，你是在她家裡見到她的。&rdo;趙愷說。

胖女人忙搖搖頭說：&ldo;不是不是，我沒進她家。&rdo;

&ldo;那你究竟是在哪兒見到她的嘛?&rdo;馬麗聽胖女人講話顛三倒四的，有些急了，就大聲地對她吼了一句。

站在馬麗身旁的胡所長理解馬麗此刻的心情，但還是善意地給了她一個提示，又輕輕地碰了碰她的手背。

馬麗頓時後悔了自己的衝動，便朝胖女人投去了歉意的瞥，又對她說：&ldo;大嬸，你別著急，慢慢說。&rdo;

胖女人忙說：&ldo;我不著急，我不著急。&rdo;接著又看著趙愷說，&ldo;那天我上到二樓她家門口，按了好久門鈴，她才開門。但她只開了條縫，沒讓我進去。我說明瞭來意後，她就求我再過幾天，說廠裡還沒發工資。我看她兩眼紅紅的，好像剛剛哭過一樣，就說好吧，等你發了工資再說吧。她就說謝謝我，還叫我放心，一定不會賴帳不交的。她說完後，我本來還想問問她，怎麼哭啦?是不是被老公打啦?但轉念一想，就算她老公打了她，那也是人家兩公婆的事，還是少管閒事吧，這年頭，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要她能夠交清房租就行了。於是，我便下樓回家煮飯去了。&rdo;

胖女人說完後，趙愷覺得情況問得差不多了，就跟胡所長和馬麗交換了一下眼色，見他倆都朝自己點了點頭，便對胖女人說：&ldo;大姐，謝謝你今天跟我們說了這麼多。現在，我們想上去三樓看一下，可以嗎?&rdo;

胖女人有點猶豫了，笑笑說：&ldo;這個……&rdo;

&ldo;什麼這個那個的!&rdo;韓秀萍不客氣地嚷道，&ldo;他們幾個是警察，我是她表妹，怎麼就不能進去看看?&rdo;說著從手袋裡取出一個鑰匙包，挑出了一把鑰匙，沖胖女人說，&ldo;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