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頁(第1/2 頁)

她猛地哭了起來，然後繼續道：

&ldo;他早晚會大病一場的。&rdo;

&ldo;如果我能提供這尚未得到的證據呢?&rdo;勒諾曼先生突然問道。

她猛地站了起來，握住了他的手。

&ldo;您能夠做到這一點?&rdo;

&ldo;是的，如果您真的願意幫助我的話。&rdo;

&ldo;當然啦。您所希望的一切。我聽從您的吩咐。&rdo;

&ldo;好。那麼，請聽我說。您看到了殺人兇手……您還記得您在絮斯納負責警戒之時。在把我打昏之後，他選掉了，而您正是在他從路燈附近走過時看到他的。您向我說您會認出他來，也就是您對他留有較深的印象。那麼現在呢?您對他的印象還是那麼深嗎?&rdo;

&ldo;是的……我想。&rdo;

&ldo;不要回答得太快。請您讓記憶在安定的情況下工作。&rdo;

&ldo;這沒有必要。我會十分清晰地認出他來的。&rdo;

&ldo;至少，如果他進到這裡來，您會說;是他!不。不要害怕。沒有人會進來的。我只是試著讓您明白，您的舉證將是非常關鍵的。&rdo;

沃塞爾夫人臉色慘白，喃喃道：

&ldo;我要在法庭上出庭作證嗎?&rdo;

&ldo;看您想到哪兒去啦!&rdo;勒諾曼先生笑著說道，&ldo;是對我，只是對我，您只需向我提交我所期待的證據。今天晚上，我傳喚了一名嫌疑犯。我肯定他是兇手。從邏輯推理上說，只能是他。可是，一個推理上的證據並非是實在的證據。所以我需要您。您是唯一看到他的證人。我把您藏在隔壁的一個房間裡。透過隔壁牆上鑿出的洞，您可以隨心所欲地觀察他。我會設法讓他呆在強光之下的。您明白吧!我要您完成的實際上是一個對質的任務，是一個沒有任何危險的對質、因為我的好幾個警探將被安排在附近。如果您認出他來了，我就只有一個手勢要做。他們會馬上圍捕他。但是如果您認不出他來，嗯，那就是我活該了!我的所有演繹推理將會全部崩潰，我也會因此而一蹶不振的。但我是明智的。我可以信賴您嗎?&rdo;

她情緒激動地對他說：

&ldo;完全可以。&rdo;

&ldo;謝謝。請在邊上等我一會兒。&rdo;

於是，勒諾曼先生馬上作出了戰鬥決策。他召來古萊爾和都德維爾兄弟，向他們解釋了許久他要他們做的事。從九點半鐘開始，他們到雷努阿爾街集合。由於那裡的光線不大強，所以他們可以毫不費力地在科薩德的樓下辦公室的附近找到能通車輛的大門，用來作警戒崗哨亭。時間也不會太久。從他們的藏身處，他們能清楚地看到科薩德的老辦公室的亮燈的窗戶。跟嫌疑犯的談話將在那裡進行。

&ldo;如果他真的是兇手，&rdo;勒諾曼先生最後總結道，&ldo;我將會把他放走，但我緊接著會把辦公室的燈火關上的。你們不會弄錯的。你們就朝他撲上去。注意!這個傢伙很危險!&rdo;

&ldo;這也允許吧?&rdo;古萊爾舉起拳頭說。

&ldo;別給我把他打得太厲害了。&rdo;勒諾曼先生開著玩笑說，&ldo;如果我不熄燈的話，就說明我的這位好人已經讓我相信他是清白無辜的了，你們就應該讓他自由離去。&rdo;都德維爾兄弟倆也發表了意見，然後告辭出去了。勒諾曼先生把古萊爾留了下來。

&ldo;你趕緊去科薩德的老辦公室。我要你在這間辦公室和用做衣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