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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來,她不免覺得有些擔心。這時她看到一個人影往這邊趕了過來,正是張舍的樣子,他一隻手拿著水晶劍、一隻手提著一隻還滴著水的肥兔。原來,他剛才乘著天還未黑時去獵了一隻肥兔,然後又到剛才倆人摔進去的潭邊去把肥兔的臟器等去除、清洗乾淨。
他看到禹涵站在外洞裡看著自己,就笑了笑道:“晚上咱們不用餓肚子啦。”說著和禹涵一起走進內洞,用粗樹枝把肥兔穿好,用水晶劍粗略地剖切了一下,就在火堆上【奇】燒烤起來。不一【書】會兒,兔子身上的肥【網】油就開始滴落火中,燃脂的香氣立刻四散開來。張舍和禹涵的肚腹都不由得空響了起來,兩個人不好意思地互視了一眼,都笑了起來。
不一會兒功夫,肥肥的兔肉就被烤得外焦裡嫩,香氣四溢。張舍用幾片已經洗好的大大的樹葉把兔肉用水晶劍切開。他把兩隻肥嫩的兔腿遞給禹涵,然後從懷裡取出一些青色的、軟軟的小樹果放到禹涵旁邊,道:“這是我剛才抓兔子時順便摘的,我嘗過了,酸酸甜甜的,正好可以抹在兔肉上當調料吃。”然後他又洞內洞外來回地出入了幾趟,從洞口外拿進幾隻已經洗好的大大的樹果硬殼來,裡面盛滿了乾淨的水。他說道:“烤火會覺得發乾,你一定已經很渴了吧。多喝些水吧,很乾淨的。”
禹涵有些欣喜地看著他。他禮貌地笑了笑,說:“你趕快趁熱先吃,一會兒涼了恐怕就沒這麼好吃了。”說完他又到洞外去了兩趟,從洞口邊抱進許多剛才已經預備在那裡的剛採不久的嫩草來放在日月驌驦駒的旁邊,讓它也能飽餐一頓。忙完這些後,張舍才又坐回到火堆旁,開始吃起他自己那份兔肉來。
禹涵吃得香甜、喝得痛快,她見張舍並不說話,就主動搭話道:“我覺得你很奇怪。其他的男生也都會做一些像是把好吃的兔腿部分讓給我之類的照顧女孩子的事情。可是他們無一例外的,都會在和我獨處時,不停地逗我說話。你為什麼不呢?”
張舍略笑了笑,簡單地說:“我怕煩到你。”說完就又沉默不語了。
禹涵覺得很異樣,往常自己要是主動和哪個異性說話的話,那個異性都會像喝了烈酒一樣興奮地不停和自己聊。可是眼前這個人卻像是不開竅一樣的惜字如金。她微微蹙起了秀眉道:“我是不是哪裡沒有留意,惹你討厭了?”
張舍連忙搖頭道:“怎麼會呢!你那麼舉止得體又樂於助人,怎麼可能惹人討厭呢?”他頓了一下,嘴角微一抽搐,有些落寞地道:“我只是有些悶騷罷了。”
禹涵感到很奇怪地看了看他,她很不確定“悶騷”是什麼意思,但是也沒有再追問下去,只是默默地吃著東西。
兩個人靜靜地吃完兔肉,張舍遞給她一些從幹樹皮內側撕下來的棉絮狀木絲和另一大殼沒有動過的水,讓她能夠把手嘴擦洗一下。禹涵驚訝於他的細心和周到,可是見他不言,自己也就不語。
張舍把吃剩下的殘骨等物清理乾淨後,就到外面把已經備在洞口邊的一大堆乾草抱了進來。他把火堆撥散開,分佈到轉進內洞後的窄道上,又往連成一線封住了窄道的“火牆”裡新增了些乾柴和樹皮。然後,他把抱進來的那一大堆乾草厚厚地鋪在了剛才燒烤時的火堆的位置上,又在稍微墊高作為枕頭的一側放了一大殼的乾淨潭水,道:“鋪在這兒就不用擔心睡覺時染上地面的寒氣。把火堆在窄道處布成一線可以防止夜裡被什麼蟲獸之類的跑進來騷擾。火堆不能再往外挪,以免有火光透過大拐角處被外面看到。我在外洞守夜,以防有什麼意外的情況發生。你夜裡要是有什麼事情就喊我。”說完,他騰身從火牆上跳了出去。
禹涵感到心裡似乎有點兒異樣,可是又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地異樣,只是覺得心裡不知道哪個地方有些不自在。她在心裡勸慰自己道:“夜晚確實不便和一個異性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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