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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出來了!你的腿才做完手術不久,不宜在外散步的,著涼了怎麼辦?快點我推你進去。”護士見範啟勳坐著輪椅,在視窗邊吹風,不由分說的推著範啟勳進入病房。
“哎!不行,我等會再進去。”範啟勳極力的迴避著,可是護士根本不聽他的,誰都知道他們是兩口子,只是沒人知道他們這個兩口子是假的。
麥子在護士的幫助下終於穿上褲子,這還是第一次在陌生人面前展現自己窩藏多年的嫩肉,麥子說不出的尷尬,臉紅的似要滴血。可是上衣卻因為雙臂的原因,根本無法穿上衣服,護士正研究著給她弄個掉帶背心穿,範啟勳卻被迫推了進來。
“啊!不要臉的東西,給我滾出去。”麥子被範啟勳嚇得一愣,忽的緩過勁來,一把抓過枕頭扔了過去。
範啟勳被砸個正著,枕頭從他的頭上彈開,他卻不知道躲避,而是吃驚的瞪大了眼,“麥子……你的手。”
“啊!痛死我啦!”剛才的暴力舉動,疼的麥子的雙臂是端著也不是,放下還不是,折騰的她眼淚珠子一路狂奔。範啟勳知道她痛,連忙推著輪椅來到麥子身邊,雙手按住她的雙臂,“快拿冰塊”一個護士上來幫助範啟勳按住她受傷的胳膊,另一個跑到冰櫃中取出冰敷袋。
範啟勳一把奪過冰敷袋放在麥子的雙手上,用口輕輕的吹著吹著,冰涼的感覺立時驅散了火熱的灼痛,鑽心的疼也緩解了許多。麥子執拗的想要抽回手。
“別動,在敷一會然後任你打罵還不行嗎?”範啟勳央求著,語氣溫柔的似能揉出水來。
兩個年輕的女護士都笑了,慢慢的退了出去,麥子的雙手被範啟勳捧著護著,範啟勳將全部的眼神都凝聚在哪裡,不敢有一絲失誤。
“好多了,你出去吧!”麥子用胳膊肘將被子向上拉一拉,擔心再次走光。
“放心吧!我不看發育****的身體。”範啟勳冷冰冰的說著,心裡卻是樂開了花。麥子恨不得抽出手狠狠的給他一個嘴巴,可惜雙臂被他緊緊的束縛著,根本無法動彈。
“別動,我低著頭就是了,等您好了,我雙手將自己奉上,任你處置。”範啟勳低著頭喃喃自語,雙眼不錯的看著麥子的手,語氣說的篤定卻溫柔,讓麥子的心不由的抽動了一下,就這麼一下,讓她終生難忘。
“你……沒事吧?”麥子不自然的將頭扭向窗外,幾隻麻雀在樹枝上嘰嘰喳喳,飛舞嬉戲著。
“還好,我比你幸運,不過你也沒有大礙,手臂養上一段時間就沒事了,當然醫療費和精神撫慰金我會單獨打到你的賬號上的。”範啟勳一本正經的說,將冰袋取下,用他冰涼寬厚的手掌按摩著麥子的蒼白的手,幫助她血液迴圈。
“那是必須的,一分都不能少。”麥子撅著小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轉頭沉靜了會,問道:“那個女孩……沒事吧?”
範啟勳抬頭看了一眼麥子,外漏的肩頭淺淺的**,白淨如雪的肌膚泛著淡淡的粉紅,牢牢的抓住他的眼神,“那個女孩……挺好的。”
“哦!”麥子抽回了手,想要躺會床上,範啟勳連忙伸手過去攙扶,麥子不適應的扭了下身體,範啟勳卻倔強的扶著她的肩膀,讓她可以平躺在床上,卻因為腿上用力,而疼的範啟勳冷汗直流,可他卻執意堅持著把麥子扶躺在床上。
“我想去看看她,你說她小小年紀怎麼會被困在懸崖上呢!”麥子怎麼都想不通,這點範啟勳也想不通,已經派出人去追查,應該很快就有訊息。
“你有線索了嗎?”麥子仰頭看向沉思中的範啟勳。
“有一點。”範啟勳回答。
“什麼線索?說來聽聽。”麥子迫不及待的問。
“她穿著中山精神病院的病號服。”範啟勳說著,來到衣櫥,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