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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心口揪得生疼。
「都愣著做什麼?接著喝。」
雖然知道酒喝多了傷身,緒明玉還是想讓嚴羽就這樣放縱一把。他很難相信平時克己慎行的嚴羽會縱容自己如現在這般。
緒明玉都發話了,沒一會兒氣氛就又熱鬧起來。
系統的醒酒藥,雖然稱作「醒酒藥」,但實際上並不是藥,而是讓喝酒身體裡的就憑空消失。
聽起來是挺匪夷所思的,但是系統能讓人「想得什麼病就得什麼病」,就早已經超出認知範圍了,讓酒憑空消失又有什麼可大驚小怪的呢?
結果就是,嚴羽連一趟廁所都沒跑,就幹趴下了在場的所有人。
當然,緒明玉除外。
緒明玉本來就是為了「幹正事」在想灌醉嚴羽的,自己當然不能先倒下了,所以是一滴酒也沒沾。
於是他就看著嚴羽是怎樣一個人幹全場的,也一併看著在最後一個人醉得徹底失去意識之後,上一秒還跟沒事人一樣的嚴羽下一秒咣當就倒下了。
緒明玉:。。。。。。
等把嚴羽架起來的時候,緒明玉才意識到之前不趁著有人幫忙的時候就把嚴羽弄出去,是一個多麼錯誤的決定。
嚴羽要是完完全全地裝屍體狀,就他那187的身高,累死緒明玉也挪不動幾厘米。所以他其實是有在配合緒明玉的動作的,不過配合歸配合,讓小少爺受點累是少不了的。
緒明玉已經被嚴羽的體重壓到懷疑人生。在場的其他人早就死豬一樣的一個也指不上,即便出了大門口就有司機能照應,但是這走到大門口的過程中仍覺得自己沒了半條命。
……
緒明玉抱胸站在床邊俯視著昏睡在床上的嚴羽。
嚴羽外觀上看上去,一點也不像保鏢。
理論上保鏢五大三粗橫眉立目才更容易鎮得住人,可是嚴羽偏偏長得眉清目秀,自帶儒雅書生氣質。
屋內只開了一盞床頭燈,光線打在嚴羽身上自帶柔光效果。因為眼睛安靜地閉著,相比動態時睫毛顯得更加矚目,看上去跟兩把小刷子似的。
不由得又想起嚴羽那時的淚,當時只覺得心疼,現在再看,倒是讓人憑生出凌虐欲來。
咬上對方嘴唇那一瞬間,緒明玉又後悔了。
他覺得自己做的這一切就像是個笑話,喜歡一個人是不應該做出這種事情的。
可惜緒明玉沒能懊惱多一會兒,就被嚴羽一個翻身壓在了身下。
就在他被撩撥得七葷八素不知天地為何物打算就這麼從了的時候,嚴羽就像突然斷電了一樣,又昏睡了過去。
緒明玉:。。。。。。
……
清晨。
根本就沒醉的嚴羽自然知道昨天晚上都發生了什麼。但是不管小少爺是要惱羞成怒還是怎樣,都不是眼下最大的問題。
緒民才是現在最需要擔心的。
嚴羽十分清楚緒民很是器重他,但是這不代表他把人家兒子搞了就一定能活著走出緒家的門。
聽說今天緒民剛回了住宅,就他現在和小少爺毫不避諱的發展方式,緒民想不知道都難。與其等著被拎過去問話,還不如自己先招了來的誠懇。
那就便來一出負荊請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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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地面上鋪著長毛地毯,但是架不住嚴羽跪得結實,一聲悶響聽得旁人也跟著膝蓋一痛。
緒民仍在專心地餵魚,連眼皮都不在抬一下的。
「屬下工作期間醉酒,主動前來領罰。」
緒民動作不變,漫不經心地問了一句,「那小子灌的?」
嚴羽低著頭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