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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後背好疼,為什麼、這麼疼……」雖然話有點在撒嬌的感覺,但是不妨礙聲音攻得不行。
要知道為表示順從,嚴羽平常對緒明玉說話的時候,聲線會放輕一些,不像現在是本音加上鼻音,瞬間這聲音攻得就壓不住了。
嚴羽也是難得和之前隊友敘此舊,所以什麼醒酒藥都沒用;也估摸著自己有傷喝醉了緒明玉也不能把自己怎麼樣,所以之前那次還是假醉,而現在這次,是真醉。
好死不死地喝醉後還把自己的痛感調到了百分之一百二,估計清醒時候的嚴羽都不知道痛感這東西還能調到百分之百以上。
儘管聽到嚴羽的聲音後緒明玉心中早已經「啊啊啊啊啊」彈幕刷滿屏,可是一聽見嚴羽說自己後背疼還是瞬間冷靜了下來。
「是傷口裂開了嗎?讓我看看!」說著兩手就開始解嚴羽的上衣釦子。
剛解開兩個釦子,胳臂就被嚴羽一把固定住,「少爺,這是又要,強/暴屬下嗎?」
「啊?」
緒明玉還沒能從這種用「怎麼聽都只能壓別人」的聲線說出被壓一方臺詞的違和感中走出來。
還不等緒明玉反應過來話中的意思,嚴羽自己一個踉蹌直接跪在了地上,接下來的話更是給緒明玉當頭一棒:
「膝蓋舊傷、很疼,少爺……二十分鐘還沒到麼?」
第三世界第七章
第七章
緒明玉之前用各種奇奇怪怪的方式懲罰過嚴羽,其中平板撐是最省時間效果最好的,但是卻沒有「下跪」給人帶來的那種臣服感,所以緒明玉要是有閒情逸緻還是喜歡讓嚴羽跪一跪的。
嚴羽從來也沒有過異議,偶爾神情不自然的時候也只是說自己腿麻,緒明玉也就沒有多想。
想起下午聽說嚴羽在父親手下幹事不要命的事情,又聯想到前些陣子親眼看到對方滿身的疤痕,可以說嚴羽現在不論說自己哪裡有舊傷,緒明玉都不會覺得奇怪了。
不過那句「這是又要強/暴屬下嗎」是什麼鬼?
自己在嚴羽心中的形象已經如此齷齪了嗎?
嚴羽開著百分之一百二的痛感,這一跪直接就疼得醒了酒。
本想著仗著身上有傷,就算遇上緒明玉也不會怎麼樣,卻不想自己腦子不清不楚的時候直接就跑到緒明玉的房間裡來了。
虧著酒醒得早,不然要是醉得時候說了什麼不該說的,可就不好收場了。
趁還能維持清醒,嚴羽鬆開緒明玉起身想要告辭,卻因為持續的頭暈不得不倚著牆,身體一點一點地往下滑,最終坐在了地上,捂著嘴一臉難受的樣子。
緒明玉以為嚴羽是噁心想吐才會突然間有這麼大的反應,趕忙上前想給嚴羽拍後背順順氣,手都伸出去了才想起對方後背上的傷,一時間拍也不是不拍也不是,直接頓在了半空中。
嚴羽握住緒明玉的手,抵在自己的額頭上,「少爺,對不起……」
有些事情,他不得不去做,因為如果他不出手,總會有人出手。
而等緒明玉明白這句「對不起」是因為什麼,卻是很久之後的事情了。
……
一個月後。
「嚴羽,嚴唔——!」
suv車門關上那一瞬間,緒明玉看見嚴羽被三個人按在地上向後頸注射著藍色的液體。
緊接著世界陷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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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餵?聽得到嗎?」
嚴羽和緒明玉同時被房間內音響的聲音吵醒。
就在兩個人面面相覷的時候,音響再次出聲,「緒明玉,好久不見啊。」
「這聲音好熟悉……」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