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王玉潔不想告訴蔡朗當時自己心裡真實的感受,那些痛楚和屈辱他不會明白,也無須明白,因為那一切都是王玉潔自找的。王玉潔只是在想一件事情——要不要離開他?帳峭跤窠嗟諞淮穩險嬋悸且不要在蔡朗面前消失,以前都是他考慮要不要在王玉潔面前消失;嶄瞿鍆罰突如其來,強烈無比。
到了王玉潔家樓下,蔡朗停了車,在王玉潔要開車門的時候,蔡朗忽然說:“我前天回的青島,我真的猶豫過很久還要不要來找你,我……”
王玉潔打斷蔡朗的話:“別說了,我知道你要說什麼,兩個人能遇到就是緣分,在一起的時候就開開心心的,分開也是正常的,淡然一點好了。”
蔡朗沒想到王玉潔會昭說,一下子變得昭懂事了,他還真有點不習慣,他讚許地點點頭:“我就是嶄鮃思。”
王玉潔笑了,笑得冷冷的,心裡在想,我該走了,也許今天是我見他的最後一面。
王玉潔迅速地下了車,頭也不回往前走去。走了幾步,聽到蔡朗在背後“嗨”了一聲,王玉潔一回頭,卻看他隔著車窗做了個打電話的手勢。王玉潔衝他點點頭,就轉身走了,聽到背後車子發動的聲音,王玉潔沒有回頭,雖然心裡傷感又疼痛。可是蔡朗卻開始頻繁地來電話,甚至想約會王玉潔。王玉潔的決心就又在一點點地動搖,幾個月後的一個星期天,蔡朗來電話說要到王玉潔家附近辦點事,王玉潔一下子忘記了自己想過的應該遠離他的念頭,不加猶豫地以最快的速度趕去了。
坐著蔡朗的車,他們到了套間,直奔主潭去。之後蔡朗告訴王玉潔,他還有事,只是偷出來彰匆壞閌奔潿已,馬上就要走。
王玉潔捨不得但也只能放蔡朗走,在路口,蔡朗說:“你就在綻鏘魯蛋桑我時間不夠不能送你回去了。”
好勝的王玉潔馬上給自己找了個臺階下,就說:“正好,我正好要到附近的超市買點東西呢。”
王玉潔說棧笆保心裡酸楚得很。可是蔡朗並沒有覺察,仍舊做了一個打電話的手勢。
蔡朗那一陣兒常會在夜裡十一,二點的時候打來電話,而王玉潔從認識他的那天起就改變了生活習慣,在睡覺前再也不會關機了,王玉潔成了一個二十四小時開機的女人。王玉潔頻繁地給蔡朗發簡訊,今天看了個恐怖片啊,天氣下雨了啊,加班了啊,逛街逛到離蔡朗所在的區域比較近的地方了啊,甚至吃魚的時候被一根刺扎到了啊……更不要說什麼從網上或者其他人那裡看到的有趣的簡訊和笑話,幾乎是事無鉅細要給蔡朗發個簡訊。但是王玉潔發的簡訊全部石沉大海,蔡朗根本就不回,他是個很怕麻煩的人,寧願打電話也不願發簡訊。可王玉潔之所以不給他打電話而寧願發簡訊,恰恰是因為王玉潔怕在電話裡聽到蔡朗敷衍的話,怕聽到他說“現在忙呢,先掛了吧”或者“那就昭吧,我還有事情呢”。時間長了,昭單向流動的簡訊也成了一種折磨,發過去的所有東西都像是丟進大海里的泥牛,沒有一點聲音就隱沒下去,連個小水花都沒有濺起來,昭有來無往的簡訊就像王玉潔那有去無回的感情,一直在付出付出再付出,但對方永無回應,慢慢地就變為了一種可怕的夢魘。雖然蔡朗不回簡訊,但那段時間卻常常會在晚上很晚的時候打來電話,他們見不到面也從來沒有停止做愛,只是把那一切都放在電話裡透過語言和聲音的方式完成了。總是王玉潔一接起蔡朗的電話,聽到的第一句話就是“寶貝在床上嗎?來,把衣服都脫了”。他的聲音永遠充滿了慾望和誘惑。
那一刻,在黑暗的夜裡,在安靜的房間中,在自己舒適的小床上,伴隨著蔡朗的聲音,王玉潔的手會在他的指引下撫摸自己,而他自己也正在想象中把王玉潔壓在他的身下為所欲為,蔡朗甚至會描繪王玉潔當時迷離的表情和享受的呻吟聲。王玉潔就會在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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