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第1/2 頁)
“王院使,張某一介草民,哪受得起您這一聲張師啊,您的師傅另有他人。”
張藝的話嗆得紅袍官員滿額頭大汗,說不出一句話。張藝氣不打一處來地大哼一聲,甩了甩袖子徑直朝裡面走去。
“站住,你要幹什麼?皇后娘娘玉葉金柯,其實你這等人所能……”
站在床旁的粉衣宮女擋住了張藝,大聲呵斥張藝不識規矩,但粉衣宮女話僅說一半便被衝進來的白書辭狠狠地扇了一記耳光。
“你這賤婢!哪輪得到你來指手畫腳了!”
白書辭以更大的音量呵斥粉衣宮女,隨即轉過身向張藝道歉,正招呼手下的人為張藝搬來一張椅子,張藝半跪在床邊,解開系在晉後手腕上的紅繩,閉目靜心地為晉後診脈。
“皇后娘娘近幾日可曾吃過什麼?”
診過脈後,張藝轉身看向站在身旁焦慮無比的白書辭,白書辭愣了一楞,隨即立刻讓手下的人去將晉後近日膳食所記的冊子拿來。
在下人去取冊子時,張藝讓白書辭將晉後扶起來,半坐於床上,細細地看著她的臉色與舌頭。待冊子取來後,張藝粗略地翻了一翻後開始挽袖子,同時大聲說道:“取金針來!”
帳外,紅袍官員急忙扛著木箱跑進去,接過金針,張藝的手拍著晉後的背,又兩指順著頸部從上而下地給晉後順著氣,隨即將金針一一刺進晉後的穴位。
“太子殿下!”
站在屋外的宮女與太監們紛紛向劉驥行禮,心如焚火的劉驥此時也沒有同往常般笑臉相迎,一股腦地直奔房間而去。
“張藝在裡面了,先別急著跑進去,待他扎完針再進去。”
“是。”
劉驥朝著晉帝行了一禮,隨即默不作聲地站在屋外候著,晉帝也坐在一旁等著張藝出來。
兩刻鐘後,張藝擦了擦額頭的汗珠,走到晉帝一旁坐了下來。
“娘娘就是體內的氣沒理順,堵住了,就這幾種食物以後就別讓娘娘吃了,娘娘的身體本來就虛弱。”
張藝將冊子上的幾項食物圈了出來遞給晉帝,晉帝看了看就拿給了站在一旁的李賈。
“殿下,皇后娘娘剛睡下,張神醫說還是靜養的好。”
“好好好,母后沒事就好。”
白書辭將劉驥攔在了屋外,劉驥也沒多說什麼,在屋門口坐了一會兒就回軍營了。
晉後常年體弱多病,今朝舊病復發在張藝一番醫治後倒是又恢復如常,但遠在湘西道的於蓉等人倒沒有這等氣運了。李鐵牛身受重傷,昏迷不醒,但鑑於其為甲上武師,一身橫練倒是醫治後,靜養時日便可下床活動,於蓉身上多為淤青,乃是正氣盟弟子們拳腳毆打所致,最為嚴重的是李淳愈,金針入體,硬接梁鍵堊三掌後體內經脈寸斷。
在湘西道內務府的幫助下,除李淳愈外幾人的傷勢倒是回覆得差不多了,連李淳愈也能下床行走了,只是受傷過重,此時的他與尋常人等無異,使不得半點氣力。
“倒是不知道阿鴻怎麼樣了。”
“那小子命大,死不了。”
李鐵牛和李淳愈二人坐在庭院裡看著月亮,在湘西道內務府接手後,三人也被轉移到一處安全的地方。
湘西道寧安縣溫岸家
“爹爹,你是不是忘記了什麼?”
“彤彤啊,爹爹回來的路上遇上正氣盟的人了,所以……”
聽聞有正氣盟的人,溫彤嘆了一口氣,嚥了咽口水,杵著柺杖走回屋內去了。
夜深,不少正氣盟弟子還舉著火把在山林間尋找什麼,直至天亮,領頭的紅紋黃衣正氣盟執事又嘆了嘆氣,感嘆又是空尋了一夜。
時移世易,過了一個冬季,於蓉等人冒著雪趕在年前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