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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方嘆息一聲,道:「好!不過在下有一個小小請求,萬望堡主賜允。」
趙天霄道:「王兄請說。」
王子方道:「兄弟方寸早亂,這運籌帷幄,行策用度謀,還得勞請費神,但要拼命廝殺之事,讓我王子方帶著鏢局中人走在前面。」
趙天霄道:「一句話,只要確有惡殺之證,勞請王兄出馬就是……」目光一轉,望著田文秀,接道:「田世兄,你是不疑這封密函,是那水盈盈寫的嗎?」
田文秀道:「晚輩只說是出於女人手筆。」
趙天霄道:「好!我一生做事,從未有過輕舉妄動之舉,今日形勢迫人,咱們寧讓它做錯了,也不能坐待不動。」
田文秀道:「老前輩可是想去抓那水盈盈來?」
趙天霄道:「不錯,眼下只有這一條線索可循,如那水盈盈確是武林人物,就算未動王兄這趟暗鏢,也未免太過藐視我趙某。
田文秀、章寶元等眼看趙天霄怒形種色,都不敢再多介面。
趙天霄凝目沉吟了一陣,突然回過頭去,沉聲說道:「二弟、三弟,你們去一趟雨花臺,把水盈盈和桃杏二婢請來。」田文秀似想介面,但卻欲言又止。
章寶元回顧了田文秀一眼,道:「那要有勞田世兄了。」
田文秀皺皺眉頭,道:「這個,在下是義不容辭,」
石一山道:「說走就走,咱們即動身如何?」
趙天霄似是突然又改變了主意,說道:「且慢,三弟請陪著王總鏢頭留在此地,小兄親自去雨花臺走走。」
田文秀道:「老前輩如若決定今夜發動,最好是請那位譚兄一起同行。」
趙天霄點頭說道:「我也有此心意,不知譚兄意下如何?」
譚家奇道:「在下是悉恁趙堡主的吩咐。」
趙天霄道:「好,好們就此動身。」當先往外行去。
田文秀、章寶元、譚家奇緊隨趙天霄身後,離開了連去客棧,奔向雨花臺。
這時,天色已然三更左右,夜已朦朧,路上不見行人。
田文秀當先而行,他似十分熟悉地形,帶著幾個人繞了幾條大街,轉人了一條僻靜的小巷中,遙指前面一堵磚牆,低聲說道:「這就是那雨花臺後院,水盈盈就住在這後院中一座精舍中……」趙天霄突然舉手一揮,當先隱人暗影之中。
田文秀、趙天霄、章寶元分別隱藏於兩側壁間暗影中。
抬頭只見一條人影,由那灰色磚牆內飛躍而起,借那磚牆一接力,躍飛到對面一座屋面之上。趙天霄估計那距離,至少在兩丈以心,心中暗道:「這人輕功不弱。」
只見那條人影伏身在屋脊上,等候片刻,又陡然長身而起,越屋而去。
章寶元低聲對趙天宵道:「大哥,看將起來,這水盈盈果然是武林中人了。」
趙天霄神色凝重,微一點頭,當先縱身而起。
就在他身子縱起的同時,那灰色磚牆之內,又飛起一條人影。
這時兩人相距不過七八尺遠,彼此再也無法閃避。
兩人似是都未料到,隱蔽已來不及,各自一沉丹田真氣,急急落下身子。
趙天霄腳落實地,心中忽然一動,暗道:「如若放任此人逃去,必然要通知水盈盈,事已至此,只有殺之滅口,或是生擒拷問,或可逼出一些內情。」
心念一轉,雙足微一加力,重又躍起,撲回那人影下落之處。
哪知對方竟然也是一般心意,也跟著飛身而起,撲回趙天霄停身之處。
趙天霄右手一揮,發出了一掌。
對方也同時劈出一拳,只聽那人影低聲說道:「趙堡主嗎?」急急收回拳勢。
趙天霄聽那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