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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絕對沒想過要威脅您。&rdo;宋知瑾頓了頓，態度誠懇地說，&ldo;姜叔，我們是一家人，互相猜忌、互相算計真的很沒有意思。&rdo;

姜伯明的臉色緩和些許，他點頭，然後又問：&ldo;這件事……儘量瞞著雨妞。&rdo;

宋知瑾告訴他：&ldo;雨妞已經知道了。&rdo;

這件事被處理得滴水不漏，姜伯明不覺得姜雨嫻會知道。他的手慢慢地收成拳頭，手背上的青筋漸漸顯露：&ldo;怎麼會？&rdo;

&ldo;那次雨妞提起程知瑜，我就告訴她，我們是同父異母的兄妹。當時她的反應有點奇怪，我以為她心情不好，所以就沒有多想。後來我跟她交代家事的時候，她沒頭沒腦地問我跟程知瑜的關係怎麼樣，我那個時候就起了疑心。&rdo;宋知瑾將身體前傾，繼而補充，&ldo;如果不是聯想起雨妞的反常舉動，我想我也不能猜到您有……&rdo;

為表尊重，宋知瑾沒有把話說完整。姜伯明的臉色沉得像暴雨前夕的天色，他喃喃地說：&ldo;不可能的。&rdo;

宋知瑾的神情凝重得很，他斟酌了三兩秒才說：&ldo;作為一個過來人，我可以告訴您，孩子的心思，其實比父母想像中的還要細膩和敏感。您的世界很複雜，朋友、知己、合作夥伴多得數也數不清，就算雨妞是您的女兒，您也未必能兼顧得了。而雨妞的世界卻很單純，您是她世界的中心，只要您發生了很細微的變化，她也有可能會察覺。&rdo;

姜伯明閉了閉眼，之後重重地嘆氣。

眼見姜伯明開始動搖，宋知瑾繼續抽絲剝繭地分析：&ldo;在你們前面，雨妞一向聽話乖巧。當她從加拿大逃學回國的時候，您覺得她只是因為不喜歡在國外讀研這麼簡單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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