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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您說的很有道理……那麼我們就來定一個暗號吧?如果我在歐洲的什麼地方聽到這句話,就馬上回到索倫。&rdo;
&ldo;這倒是個好主意。&rdo;
&ldo;不過這句話要是跟騎士團和暗殺騎士有什麼關係可就不好辦了。阿米娜小姐,您有什麼主意?&rdo;
聽他這麼一問,我開始回憶這三天裡發生的事。初次見到法爾克和尼古拉,父親去世,復仇的心情,在修道院的篝火旁聊著天的夜晚,跟被詛咒的維京人戰鬥,在慶功宴上發生的一切。
任何一件事都逃不開與東方訪客之間的關係。如果非要選一個和騎士扯不上關係的詞的話。
&ldo;那時船在燃燒。&rdo;
&ldo;船?哦,你是說維京人的長船啊。&rdo;
點燃後被燒成兩截,沉沒海底的船。我下意識地說道:
&ldo;折斷的龍骨。尼古拉,如果你在歐洲聽到了這句話,那就趕回來吧。&rdo;
清風徐來,感覺不像是十一月的北海。今天真是個適合出海的好日子。
尼古拉&iddot;巴格和芙蕾雅&iddot;拉魯斯多蒂亞。
這艘長船載著這兩個拯救索倫於危難間的人,朝著北海進發。
我站在索倫的山崗,沐浴在索倫的冬日中目送他們遠去。長船在微風中漸漸加速,去向了我永遠也到不了的遠方,漸漸在我的視線中消失了。
(全文完)
單行本後記
我一直被推理小說的多樣性所迷醉。在多種多樣的流派當中,最能撼動我的可以說就是特殊的情景設定,就像讓人捉摸不透的變化球。
西澤保彥的《死了七次的男人》曾在同一時間段中不停地重複,山口雅也的《活屍之死》中,死者可以大步流星,在天使注視下的《天使殺人》,以幽冥之地為背景的《死去的偵探》辻真先。蘭德爾&iddot;加勒特的《魔術師太多》中到處都是魔法的奧妙。這些書中推行著一套與現實世界截然不同的邏輯,在這種特殊邏輯的基礎上成立了推理小說。如果這樣都可以,那還有什麼不可以呢?在這種想法的激勵下,我在大概2001年前後開始參考過去的資料,創作長篇小說。
想要寫一本在特定環境下的推理小說該選擇什麼樣的素材呢?
為此所鼓舞,我在2001年左右,開始參考以前的資料創作長篇小說。那時我選擇了自己略有涉獵的劍和魔法的世界,寫好後掛在了網上。我一點點寫出了一個長長的&ldo;問題篇&rdo;,只讓讀者看到寫好的部分。就這樣,我與當時為數不多,但是對我非常重要的讀者們開始了推理遊戲。
雖然最後完成的成品非常拙劣,可是我卻從那部作品中瞭解到了很多情況。比如說在某種特殊的設定之下,推理小說中&ldo;跟讀者活動的智力遊戲&rdo;這一魅力會得到更好的體現。因為在解開謎團時加上了必須要考慮進去的規則,結論就很容易顯露出來。
不過,我沒有給那時的讀者看&ldo;解決篇&rdo;。準確地說,是把&ldo;解決篇&rdo;公開不久之後我就不得不把它們全部撤回。
因為那時我已經立志以一個職業作家的身份出道。
經過這麼多日日夜夜,我已經和多家出版社合作過。有一天,在跟編輯聊天時談到了我還是業餘作家時候的習作。我不無感念地提起了那本當時以劍和魔法世界為背景的推理小說,並說起如果有這樣的機會,我希望可以把&ldo;解決篇&rdo;呈獻給大家,並且有些地方想要重新構寫,當時我還表示這其實非常難以實現。
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