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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一言出,頓時又是一陣譁然,她們都以為自己耳朵聽錯了,明明做出如此苟合之事的人是她,她如何敢提出這樣的要求來?要知道,若事情鬧到了皇上那去,不僅太子皇室的面子掃地,這女人也必定被浸豬籠!
“顧畔之,你這是找死!”夏辰曄顯然已動怒,這是皇室之醜,如今有這麼多人看到,流言傳出去的話,這女人還嫁的出去?她以為她有什麼資格與他說這樣的話?
顧畔之看了他一眼,眼底劃過極為銳利的光芒,徑自朝著房中左側的香爐走去,似笑非笑道:“太子殿下,若我說我是被人陷害,那麼殿下願意為我主持公道嗎?”
“什麼意思?”
“迷情香,俗稱春藥,這香爐中想必應還有未燒燼的殘渣,一驗便知,如此拙劣的手段,太子殿下沒察覺嗎?”這種低劣的東西,她一聞就聞的出來,夏辰曄的臉色終於徹底變得陰沉了下來,他從進屋之時便察覺到那一絲餘香,卻並未戳破反倒順水推舟落實她的通姦之明,繼而將兩人婚約解除,他夏辰曄的太子妃必定是位才能兼備,能助他大業者的女子,而不是她顧盼之!
“顧二小姐如何認得這種淫穢之物?”夏辰曄冷聲質問,她一閨閣女人竟識得這種東西,引人猜測這東西是不是就是她下的,似乎非要坐實了她苟且之名不可,顧畔之瞥了他一眼,盯著他那張俊美之極的臉,一字一句道:“太子殿下如此英俊瀟灑,身份又如何高貴,我是腦子被驢踢了,才會想要爬上那個猥瑣男人的床吧,況且,怎麼會這麼巧,我這邊還沒怎麼呢,就有這麼多人闖進來意圖抓姦,太子殿下不會看不出來,這是算計陷害?”
她字字珠璣,明明處境如此不堪,卻隱隱有翻身之勢,不過,就算她再如何的巧舌如簧,也斷不能撇清關係,畢竟,還不知有多少女人恨不得她徹底被毀了才好!
“顧妹妹,話可不能這麼說,我們一片好心來拉你去酒席,卻不料撞破你的好事,你難不成還怪罪到我們身上不成?”莊香茹很快反應過來辯駁,這麼好的機會能將這賤女人踩在腳下,她如何能放過?
顧畔之嗤笑一聲,徑自向著那文俊楠走了過去,蒼白的臉上,那一雙鳳眼中隱隱透著駭人的冷光,文俊楠左右兩手被人擒著動彈不得,滿臉驚恐之色,這人看起來長相風流,淫念卻甚重。顧畔之走到他面前,寒聲道:“與太子妃通姦,這罪名可不小,就算你推說是被我勾引的,一旦被定罪,恐怕不是被五馬分屍,就是凌遲處死了,你以為推到我身上有用嗎?”
旁人皆沒料到她說出如此恐嚇之言來,南朝刑律嚴苛,若坐實了其罪名下場應也如此,不過,這文俊楠為五大家族之一文族的第三子,頗為受寵,鑑於此,對於如此醜事,也只有大事化了,小事化無才好。
“你…你騙人,我…我父親會救我的!”文俊楠也是個不經事的,被這麼一嚇膽都快要被嚇破了,得罪了誰不要緊,得罪太子,還被人抓姦在床,就算他平常驕橫囂張慣了也不得不怕。
顧畔之眯了眯眼,看這男人這麼不中用,想必也是被人設計的,那陷害她的人是誰呢?她所謂的好姐姐,還是那高貴的太子殿下?
“也罷,既然你都不怕,那我也不怕將事情鬧打,太子殿下,我要告御狀!”光腳的不怕穿鞋的,這事情瞞不住,她既然重生這女人身上,也不願揹負如此惡名生存於世。
“什麼?!”又一陣抽氣聲,這女人真的是不怕死的,這事若鬧到御前殿上,不僅公之於眾,也就必定要個結果出來,若是通姦罪名成立,不管是文俊楠還是她顧畔之皆落個人頭落地的下場,不僅如此,顧文兩家甚至皇室都會被牽扯在內,其事態發展就嚴重的多了。
顧畔之譏諷似的看著眾人,不錯過那些人臉上的表情,宮廷戲看過不少,她很清楚,若坐實了她苟且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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