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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子笑嘻嘻的走了。張庭瑋卻在地上哭得不成人形,屈辱、不甘、憤恨、哀怨、仇恨在他的腦子裡不斷流轉。他的眼神盯著猴子的背影,牙齒咬破了嘴唇,雖然被揍得說不出話,但雙眼卻變得赤紅。
“你幹什麼呢你!”
猴子看著和葉菲結伴而來的建剛妹妹,她身上破破爛爛還髒兮兮的,但手上卻抱著兩個礦泉水瓶,裡頭裝滿了水。
“剛才那邊爆炸,把山泉水炸出來了哎!我喝了點,相當不錯!甜的,打算帶著點路上喝。”她說完還瞄了葉菲一眼,快速的塞了一瓶給葉菲:“別給這王八蛋喝啊!這是你的。”
猴子從口袋裡摸出一聽剛才在地上撿到的易拉罐啤酒,拉開拉環噴了建剛一臉……
二十六、成年人的世界沒有壞人只有買賣人。
被人稱為冷麵書生的劉昌連老先生,戎馬一生。解放上海時他是個團長,打完朝鮮戰爭他已經是個師長了,等幹翻猴子的時候,他帶著中將軍銜光榮退休。
在之後他又再次被啟用,以八十五歲高齡執掌這個國家最神秘、最特殊的一個組織,始終為保護一方安寧戰鬥著。
可今天,這個從屍山血海裡趟過來的白髮老人卻站在一整排用白布罩著的屍體面前潸然淚下。
他把帽子夾在腋下,以最崇高的理解目送那些年輕的孩子們像菜市場的豬肉一樣被裝上運屍車。
“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會這樣……”
他反覆的質問著,旁邊的黃老先生也是久久無語。他一直相信猴子會讓這幫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吃點虧,但他不相信猴子居然搞出了這麼大的事件。一個最高階小組、三個a、三個b,五個c。只剩下一個b級組和一個c組因為當後勤而倖免於難,其他幾乎全滅。
唯一一個六級靈能者雖然保住了性命,但何時清醒卻不得而知,四十多人進攻,活下來的不超過十個,全部負傷,受傷最輕的張庭瑋也像受了什麼刺激一樣,只要身邊沒人看管他,他就要拔槍自殺。
“這些孩子……都是我一手選拔,一手培養……我有罪……我有罪啊……”
劉老先生完全不能保持鎮定,以往那種泰山崩於前都不變色的樣子完全被顛覆了。不過這時卻沒有任何人去議論他,因為所有人都看到現場是有多麼慘烈。
中央特勤雖然不至於因為這一場的損失而一蹶不振,但短時間內元氣大傷是肯定的,但元氣傷不傷其實在此刻都是次要的。犧牲在這的年輕人們,沒有一個不是劉老先生一手提拔起來的。
說白了,這裡每一具屍體他都能叫上名字,每喊出一個名字,他的心就會被錐子狠狠戳一下。那種感覺就像一個大家族的族長,看著上戰場的子嗣後代馬革裹屍還時的悲涼。
現場的勘察沒有停下來,每一個勘察人員都是經驗最豐富的老組員,他們沒有放過一丁點的痕跡,哪怕一個腳印都被他們仔仔細細的掃描了下來。
整個過程沒有人說話,只有交接時物品時的輕微聲響。
這一代給他們的感覺,除了“慘烈”就只剩下了“震撼”,從爆炸的痕跡、超能力使用痕跡和到處都是血肉碎片,他們的腦中早一起補完了昨晚那一場暗夜中的殺戮。死在這裡的人,都像是鬥獸場裡的角鬥士一樣瘋狂廝殺。不停有人被摧毀、被撕裂、被擊成粉末,能量的波動即使在過去超過十七個小時仍然清晰,空氣中的血腥味更是帶著一種讓人絕望的氣息。
而至此為止,誰都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就連正在接受質詢的張庭瑋也沒辦法說出前因後果,甚至還因為昨夜的記憶的多次崩潰。
“老黃,你說。”紅腫眼睛的劉老轉過身像一隻惡鬼似的抓住黃老的領口:“不說老子斃了你!”
黃老放下手杖,溫言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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