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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讓人幫我留心來著,好像真沒來。”
任蓮盈吁了口氣,點點頭。心想沒來才好,一會兒她就要利用靈體出竅辦大事兒,這個大煞神不來才是最安全的。
收拾完後,顧稼樹又給任蓮盈削水果,突然問道,“盈盈,我看那個李思倫不錯。暫時,可以做為備胎用用。”
任蓮盈已經有些昏昏欲睡,聞言就瞪了顧稼樹一眼,“別胡說。”
顧稼樹嘿嘿一笑,將削好的水果丁送到任蓮盈嘴邊,一邊自說自話,“我可沒胡說,那天你沒看到,他就被那個叫刑麗的說了兩句,臉紅得司馬昭之心人人皆知了。總之,我覺得這小子比周衝靠譜兒。”
任蓮盈無語,也不想再糾結在這種無聊的情情愛愛上,開始琢磨自己晚上的行動路線,不能再像白天那樣亂跑一氣,帶著實物走就得更小心了。
“幫我開個窗啊,這房裡太悶了。”
“好。”
顧稼樹還想八卦兩句放鬆氣氛,但見任蓮盈已經眯著眼直打哈欠的樣子,便不再囉嗦,等到人睡著了,才悄然離開。
很快,任蓮盈就從**裡脫竅而出。現在有了這蓮花墜傍身,脫竅入竅時間都升級了。她小心翼翼地解下蓮花墜,墜子是用紅繩編制的,但她也碰不到,只能將蓮花墜牢牢握在掌心,對著玻璃一照,果然只見蓮花墜。
門是關著的,自然走不得,好在她睡前讓顧稼樹給她留了窗戶,輕鬆飛出,依著樓勢朝大禮堂進發,繞到後方時一眼就看到那高高豎立的元帥雕像。說起來,那個石雕還是那個大煞神男人的曾曾曾曾曾祖爺爺。
彼時,一個銀製蓮花墜在空中飛行,還綴著一尾紅繩,很是詭異。夜色重重下,倒也無人注意,只是任蓮盈飛得太快時,不小心繩子會勾到樹葉一兩片兒,驚到樹下情侶三兩雙。
很快,任蓮盈就到了元帥大雕像前,站在那幕斷瓣演繹過的畫面視角。
呀,好像有點兒不對。
原來一週前擺放的蝴蝶蘭盆栽已經換成了新的迎春花,造型也不盡相同。那塊掉落的蓮花瓣若是落在了盆栽裡,肯定已經被園藝工人帶走,拿去添土當花肥了。這下可是“花”沉“泥海”,哪裡去尋啊?
任蓮盈急得在元帥雕像下團團轉,只覺得束手無冊,鬱悶不矣。
要不還是先回去罷,這瓣找不著,試試找另外幾瓣。這蓮花墜算上這次,一共折損了四個花瓣。沒必要在一顆樹上吊死,她想起還有一瓣好像落在學校裡了……
任蓮盈飛起身就想往學校方向飄,但飄了幾米心裡又沒底地往醫院的方向張望,自己現在這個樣子能離開身體那麼遠嗎?學校距離醫院也有好幾公里啊,萬一……
突突突——
一輛頗為拉風的摩托車從學校方向的大路上而來,咆哮的引擎聲在暮色之中格外刺耳,引得任蓮盈不禁皺眉掃去一眼,目光就被定住了。原來騎這種咆哮摩托的正是劉立波,他的車後座正搭著顧寶荷。
這麼晚了,這兩人不會是又到醫院找自己吧?想到劉立波提出的“三喜臨門”,就一陣噁心。
不行,她不能放棄,怎麼也不能給這些卑鄙小人那麼大的便宜好處。
任蓮盈又飄回元帥雕像,俯頭在花盆下尋找。她都能死而復生了,也許老天爺會繼續眷顧於她,又給她投個好呢?!
突然,手裡的蓮花墜裡隱隱發光,尤其是從那斷掉花瓣的位置泛出瑩瑩亮亮的白光,彷彿在招喚什麼。
任蓮盈託著蓮花墜前後左右地比劃,發現方位不同,那白光明暗不同,顯然像個訊號強弱指示器。
“咦,媽媽,那裡有隻瑩火蟲!”
“小寶貝兒,只有夏天才有瑩火蟲,冬天它們都藏起來了。”
路過的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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