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第1/2 頁)
枬與弗天前後走進鋪子。
踏雪對他說:“鋪子裡來了不速之客。”
她說的不速之客,枬當然知道是誰,走去內院,那人站在扶桑樹下,聽聞聲音轉來身,笑對他。
枬沒有任何表情,只淡淡地說:“你怎麼來了。”好似很不歡迎他。
那人問:“明天就是神皇壽辰,你不打算回去嗎?”
枬還是那副淡然姿態:“你回去吧。”
那人知道,他從來沒有想過要回去,何況天神壽辰,看來他來這一趟是多此一舉了。
那人說:“神皇給你選了一位女子,她叫白月,模樣長的不錯,是……”他看枬,是想說白月是凌虛族雲王之女。
枬無情截斷:“是什麼也跟我沒有關係,天神想做什麼那是天神他自己的事情與我無關。”說話的語氣沒有一絲起伏不定,那人看呆,無奈。枬又說:“沒有別的事,蚩還是少來這種地方。”
“枬……”蚩還是很想知道,當年那場戰爭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堂堂中天神族的戰神,竟然沒有還手之力,被南古妖王打成重傷,幾乎喪命,中天世族裡幾大長老為他續神力,才得以保全性命。
那到底是多麼殘忍地戰爭,以至於堂堂中天神族戰神幾乎喪命!
“當年那場你與妖王惜羅的生死之戰,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明明你可以不用被散魂的,為什麼在找到你時幾乎沒了命相?”蚩依舊很好奇。
“當年……我也想知道為什麼?”枬看蚩,眸裡有一絲不解的悲涼,“蚩,你應該比我更清楚為什麼不是麼!”
蚩望去遠方,沒有著落地看。
當年,蚩依稀聽說枬下界雲遊時遇到了一名女子,不過後來被天神召回,那天是他領命下界召回枬,但當時他沒有見到枬遇見的那名女子。
枬隨蚩迴天庭,不過後來他發現枬不似以前,光彩不負,走路都沒有風采,說話極少,活脫脫的一個傀儡。
屆時南古妖王驅策蛟龍,向中天神族發起災難,天神著枬為先鋒將領,前去應戰。
枬空洞著眸子,似是提線木偶,沒有一點兒生息,披上戰甲,帶上戰神面具,領軍前去天邊應戰惜羅。
這一仗足足打了三天三夜,中天兵將節節敗退,南古妖兵似是打了雞血,連連戰勝。
枬偶爾也迎來眾兵將的譏諷,什麼中天世族的戰神,什麼戰無不勝攻無不克,全都是扯淡。
蚩聽著就很不舒服,更何況枬了,可是他居然紋絲未動,也沒有反駁眾神將地意思。
蚩失望,他失望並不是因為枬連連打敗仗,是因為他不在像從前那樣讓他佩服的五體投地。
蚩感慨,不知道這一仗要打到什麼時候才算完,站在枬身側看著,他十分琢磨不明白,枬回來後就像變了一個人,不愛說話,不苟言笑,什麼表情都沒有,很木那。
“速戰速決,”枬只說了這麼一句,前去應戰惜羅。
蚩跟著領兵迎敵。
但後來枬重傷,惜羅戰死,惜羅王驅策的蛟龍也不見了蹤跡。
因為枬的節節敗退,各神將死的死,傷的傷,天神為熄眾神怒氣,秘密將他罰去了葉嶺子,是蚩送他去的。
但蚩始終想不通,他是怎麼受的重傷,惜羅又是怎麼死的,南古又是怎麼被滅族的,當時他被蛟龍纏住,脫不開身。枬與惜羅那邊,和南古後方到底經歷了什麼,蚩一點兒也不清楚。
蚩看向他,隨後飛回天庭。
他剛一走,白月就滿心歡喜的飛來人間,來之前她纏著同菖蒲喝酒的蚩,問枬在什麼地方,蚩實在耐不住白月在耳邊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把蚩說煩了,就告訴她枬的位置,在得到枬確切位置,白月迫不及待地飛來葉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