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再見,達瓦里氏(第1/2 頁)
“提坦神?喂喂,那些傢伙超可怕的。”格里梅斯教授微笑著攤了攤手,“他們每一個都至少擁有兩三個神職權柄,很麻煩的。”
“不知道會是哪位提坦的遺留?”卡亞歷克斯都有些替日本警視廳頭疼。
“希望不要是克羅諾斯和瑞亞的,否則就麻煩了。”蘇子岑嘆了口氣。
“什麼麻煩!一群沉睡的骸骨罷了,中國人叫祂們冢中枯骨,沐浴在人民的光輝下,祂們只配化為塵土。”人未到,聲先至,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一個身材高大但佝僂著脊背的老人走了進來。
老人有著誇張的絡腮鬍,被歲月渲染的蒼白,眼眶深陷,眼神卻如同鷹隼般銳利,通紅的酒糟鼻,臉上滿是歲月留下來的痕跡。
老人穿著波濤綠色的禮服上衣,帶著同色的大簷帽,上面還用刺繡刺著帽徽,交叉的錘子鐮刀格外耀眼。
腰上系的黃金一般的緞帶,那是蘇軍高階軍官禮服腰帶。
下身是禮服馬褲,馬靴。
內搭白襯衫,黑色領帶,還帶著考究的白色手套。
最顯眼的是前胸上幾乎快要堆放不下的軍功章,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符拉迪斯拉夫你這老東西,現在都快七月了。”格里梅斯驚歎一聲,“我以為我的西裝三件套已經夠離譜了。”
“教授你也知道啊。”蘇子岑弱弱的吐了一句槽。
“我有跟你說過符拉迪斯拉夫是什麼意思嗎?”老人朗聲道。
“你說過無數次了,我的耳朵都快起繭子了。”
“符拉迪斯拉夫的意思是榮耀,”老人的眼神裡燃燒著火焰,“這是祖國賜予我的名字,是偉大領袖列寧同志親自為我取得,我是註定要死在戰場上的,我要帶著我的榮譽,光榮的死去。”
“為什麼不給你起名叫康斯坦丁呢?”前麻省理工人類學終身榮譽教授格里梅斯都靈聳了聳肩,展示著自己的博學,“康斯坦丁意味著永恆,活著很美好的,能聞到海風,看到日月,嚐到格雷紅茶。”
“我討厭你的玩笑。”
“隨便你,你怎麼到日本來了?難道是被腐化了意志,準備體驗一下資本主義的芬芳?”格里梅斯教授拍了拍老朋友的肩膀,抽出一根雪茄遞給了他。
“我只抽用真理報卷的菸葉。”符拉迪斯拉夫拒絕了。
“真是沒口福,”格里梅斯教授拿著雪茄在桌子上輕輕的磕,好讓菸絲更緊實,“我真搞不明白那種滿是墨水味的劣質菸草有什麼好抽的。”
“隨你怎麼說,”符拉迪斯拉夫不理他,找了個地方坐下,拿出一個鐵皮小酒壺,美美的灌了一口。
格里梅斯教授搖了搖頭,放下雪茄,移步繞到了書桌後面,開啟了自己的酒櫃,從裡面提出了一瓶裹著老式牛皮紙的酒。
格里梅斯教授把酒放到了符拉迪斯拉夫的面前,解開牛皮紙,輕輕的摩挲瓶身泛黃的花紋。
“1938年產的絕對伏特加,每一口下去都像是吞下一個火丸。”格里梅斯教授把酒瓶朝這個老酒鬼推過去,“說說吧,你到底來日本幹什麼?”
符拉迪斯拉夫愣了一下,嚥了口口水,眼神死死盯著那片伏特加,他努力想挪開目光,但是很遺憾的失敗了。
最終猶豫片刻,還是接受了資本主義的糖衣炮彈。
符拉迪斯拉夫把伏特加開啟,倒進了自己的鐵皮小酒壺裡,狠狠灌了一大口。
“哈”老酒鬼撥出一口長氣,“真是無與倫比的滋味,像是烈火在焚燒喉嚨,就算是西伯利亞最冷的寒風也無可奈何。”
“我更喜歡伏特加的調製酒,”教授搖了搖頭,“原酒雖然風味更好,但口感實在不敢恭維。”
“西伯利亞太冷了,沒有烈酒我會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