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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完全是利用。
壓住心中的喜悅,他面上依舊保持淡笑,“其實我也好奇,如果踢你下去,你會怎樣?”
被他一問,白之音也開始認真思考這個問題。如果昨晚他真的強硬拒絕自己,那她會怎麼做?放棄?那是不可能的,她步謀那麼多年,雖然之前被他不鹹不淡的態度弄得失去鬥志,可自從他在酒吧外強吻了自己,她就重新燃起希望之火。
如今小天下落不明,她已被逼到懸崖邊,又怎麼肯輕易放棄這根救命稻草?所以哪怕他真踹她一腳,為了活,她估計也會拍拍屁…股上的灰爬起來,再接再厲。
沒有尊嚴和驕傲?呵,對一個掙扎在死亡邊緣的螻蟻而言,那些太奢侈。
靜靜打量著蹙眉沉思的白之音,沈牧梵心底微微嘆口氣。他相信她對自己是有感覺,但這種感覺太微不足道,甚至連喜歡都談不上,如果他沒猜錯,昨晚她之所以那麼主動,一定是想盡快拉近兩人的關係,實現她逃離白家的目的。
儘管她從未隱藏過利用男人離開白家心思,但一想到她為了達成目的可以主動獻身給一個毫無感情的男人,沈牧梵心底就躥起一股邪火,眸色瞬時暗下來。
等白之音想完事,抬頭一看發現他一臉陰沉地注視著桌上的空盤,不由詫異,這人怎麼了?剛剛還滿面笑容,怎麼一轉眼就表情陰鷙,令人不寒而慄。
仔細回想了一遍兩人的對話,確定自己沒說什麼惹他生氣的言論,她才拿起筷子在他眼前晃了晃,正欲說兩句輕鬆的話打破沉默,哪知沒等開口,腕子就被一把擒住,疼得她手一軟,筷子啪嗒掉在桌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白之音抽了口氣,不明所以地瞪視他,“你幹嘛?”
沈牧梵鬆開她的手腕,冷冰冰地反問,“吃飽了嗎?”
奇怪,這問題她之前不是回答過了?白之音疑惑地端詳著他的神情,想從中窺出一點蛛絲馬跡,可惜沈牧梵明顯不想給她機會。未等她看出端倪,他的神色已恢復如常,依舊是淡淡的笑,柔軟溫和,讓人懷疑剛才的冷凝陰鷙是一場幻覺。
其實,跟這幅帶笑的面具比起來,她更喜歡他生氣的樣子,即使有點駭人,但至少讓她覺得他是鮮活的,自己能離他更近些。
撇了撇嘴,白之音心底揚起苦笑。連曦說的一點沒錯,沈牧梵這樣的男人太不一般,她那點小心思、小心機在他面前根本就是灑灑水。就像昨晚她演得不亦樂乎,以為他中了自己的計,殊不知他什麼都知道,不過是作壁上觀,看她撲騰而已。最後的結果看起來是她陰謀得逞把他給睡了,可誰曉得他是不是早就想吞了她,只等她自動送上門而已?
扮豬吃老虎,這男人才是高手,難怪黑白兩道,提到他這隻笑面虎都忌憚三分。只是,他這樣耐心地陪她玩,到底是如妍熙所說對她有幾分真心,還是覺得她比較有趣,拿她當樂子打發時間?
其實,說心裡話,她倒是不需要他的真愛,只想他對她有興趣,哪怕是圖身體的新鮮,她就可以借他的力量帶小天離開白家。所以,她現在要做的就是讓他對自己保持濃厚興趣或性…趣。
話說,她這算不算裴多菲《自由與愛情》的現實應證——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兩者皆可拋。
暗暗自嘲了番,白之音斂起心裡的苦澀,朝沈牧梵笑道,“我吃飽了,你呢?我看你好像都沒吃多少。”
“我不喜歡西餐。”沈牧梵回答。
“那你還開西餐廳?”白之音不解。
這問題似乎讓他陷入了甜蜜回憶,唇角泛起微笑,“有人喜歡。”
聽到這個答案,白之音腦子裡首先蹦出的就是那個叫唐糖的女子,不由嘴一撇,“女人?”
沈牧梵嗯了聲,要笑不笑地說,“我們家音音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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