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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玠自也想過她是上元節恢復的前世記憶,因為是從那時起她有所變化。
蕭扶玉微微探身,「我們是不是還有一世」
衛玠溫和詢問道:「那一世結局如何?」
蕭扶玉心中一抹念頭滑過,衛衡死於先帝,並非攝政王。那封密詔可真實存在?先帝讓衛玠輔佐於她,才將罪名嫁禍於攝政王,
那時他們關係僅止步於君臣而已,但衛玠重瞳之眼受人忌憚,在慶陽驛遭攝政王誣陷謀逆。
她明知他沒有,奈何那封密詔竟落到攝政王手中,詔書其中一條便是將衛玠殺之。
兩難之間,她不忍殺他,便命人刺傷他的左眼,褫奪他的官職,淪為罪民,最後衛玠被衛頊救走。
她該不該說記憶裡的所有,若他知道會不會離開她,蕭扶玉遲疑了。
衛玠打量著蕭扶玉啟口又抿,也知曉那不是好結局,他神色淡然,「你只需知道今世我在你身旁便可,不必管從前。」
言罷,衛玠瞧一眼她被汗弄潮的衣衫,便起身命簾外的宮女備置熱水。
蕭扶玉喉間微哽,垂了垂眼,或許她可以尋到密詔,將密詔燒毀,這個秘密誰也不會知道了。
可是這樣衛衡的死,是因她的父皇,她不可以這樣自私,不在乎衛玠的感受。
待熱水端進寢殿內,衛玠回過身只見蕭扶玉還在出神,宮女退下後,他彎下腰對她道:「莫在胡思亂想了,現在身子可不是你一個人的。」
他伸手探進她的衣衫,手掌停在平坦的小腹上,肌膚上殘留的汗意有些粘膩,粗糲的手指撫過她的腹臍。
使得蕭扶玉身子一顫,縴手按著衛玠的手,他輕輕道:「擦淨下身子。」
蕭扶玉微頓,衛玠按著她脫下衣衫,膚色白皙如雪,僅剩下藕色的肚兜裹著豐盈。她癟著唇望一眼衛玠,便用榻上的被褥遮擋身子。
衛玠將乾淨的巾帕浸濕,擰去水後,轉回榻旁俯身一攬,又把她抱了出來,溫柔問道:「冷不冷?」
蕭扶玉搖頭,被他弄得方才沉重的心緒都散了,巾帕溫溫熱熱的,擦拭著汗意。
昏昏噩噩地睡一整天,盜了好多汗,渾身都不自在,衛玠給她擦拭得很舒服,好像越來越歡喜他了。
蕭扶玉抬首親一口衛玠的俊臉,「如果先帝沒詔你入京,你可還會喜歡朕。」
衛玠單手攬著她的腰身,神色自若地回道:「會。」
話音剛落,她身後的絲帶被拉開,束縛鬆懈,盈盈呼之欲出,巾帕輕柔地擦拭。
衛玠繼續道:「早在八年前,就對雪兒念念不忘了。」
蕭扶玉心間泛熱,蔥白的手地搭在他的手臂上,她有點羞,但好像又沒什麼可羞的。
「什麼什麼八年前。」
衛玠沒有答腔,卻輕拈一下她,蕭扶玉身子一顫,乏力的手拍他的手臂,嗔道:「你別」
衛玠收回手,把巾帕放入熱水中清洗,蕭扶玉緩了緩呼吸,只聽他道:「你倒好,什麼都忘了。」
第72章 躁動【一更】 臣還是在外殿睡著吧。……
蕭扶玉聲音輕淺, 「我忘了什麼?」
衛玠將那藕色的肚兜放在榻尾,尋來乾淨的衣衫,然後才回身看她。
蕭扶玉靠在榻上的軟枕, 藕臂掩著雪脯,膚色泛著淡淡的粉, 雙腿垂在榻旁輕輕晃,比起早時的虛弱, 現在有了些氣色。
膚白腰細, 前世第一次碰她時, 衛玠不敢想過這個女扮男裝多年的皇帝陛下竟是這般身姿嬌軟,軟得要命。
衛玠坐下來給她披上衣衫,一旁的方架上放著銅盆熱水, 將濕帕擰好,然後把人抱至大腿上。
蕭扶玉還在疑惑著他說的話,他便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