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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裡送來得急,並未驚擾休息的蕭扶玉,她也是今晚才知曉花玉滿在霖和園生子。
衛玠站於蕭扶玉身旁,聽房內女子的哭聲,神色愈發緊張,片刻後他握住蕭扶玉白嫩的手,拉著她離開那外房。
前世蕭扶玉生子,因有差錯,衛玠不在身旁,趕到時她已將孩子生下。
所以這是他頭一遭聽女子生子,心中忐忑不安,聯想到蕭扶玉若生子亦如這般痛苦,他就有些聽不下去,只好牽著她離開。
當年母親便是產下他,而難產喪命,便是想想就令人害怕。雖然上一世蕭扶玉母子平安,但難說今世。
蕭扶玉輕輕撐著腰身,瞧衛玠的神色,便知他在想什麼,近來他總在她耳邊唸叨母子平安。
她道:「這事事皆有定數,朕身子康健,我都不擔心,你擔心什麼,你還多擔心擔心師姐吧。」
說罷,蕭扶玉探著腦袋,看屋裡的顧風眠,「瞧瞧顧大人,急得恨不得把地板踩爛,待到我生子時,你可不能如此哈,朕聽著會煩。」
衛玠緊鎖的眉頭難以松展,摟住蕭扶玉的身子,近來養得不錯,她臉蛋肉嘟嘟的,他低首蹭了蹭,「到時你哪還聽得到我的腳步聲。」
蕭扶玉已有七個月身孕,宮中的皇后謊稱晚了一個月,這女子生子懷十月還是九月相差不大,若晚一月,也好處理照顧。
正言語著,只聽屋內傳來侍女興奮的聲音,「生了生了,是個女娃。」
二人聽言,便連忙行回外間,尋常人不可進產房,便只能在外靜等,倒是顧風眠鑽了進去,裡頭嬰啼聲不斷。
許久之後,待房間內安靜,侍女收拾乾淨,穩婆抱著嬰孩出來。
蕭扶玉新奇地湊上去,只見襁褓裡的女嬰半睜著黑溜溜的眼睛張望,肌膚還未舒展開來,嫩得泛紅。
穩婆笑著道:「哭聲響亮得很,有六斤重呢。」
見此,衛玠看一眼女嬰,又看一眼蕭扶玉隆起的腹部,不知為何越發期待起來。
蕭扶玉笑了笑,對著女嬰打趣道:「這可生得好了,長大後給瀟瀟當媳婦可好?」
女嬰哪裡懂她在說什麼,不一會兒便看得累了,於是閉著眼打瞌睡。
見此,二人不再多看,容穩婆把孩子抱回去放著,過一會這孩子還要鬧著要吃的呢。
見花玉滿平安生產,二人放了心,便不去打擾她休息,自行回了東苑。
蕭扶玉走得緩慢,衛玠需多託著她的腰肢,入了東苑,侍女便端來安胎湯。
蕭扶玉喝著湯,感懷道:「見那女嬰,朕都想瀟瀟了。」
言此,她看向衛玠,指尖戳了戳他的臉,「瀟瀟生得呀,和你太像了。」
前世她每每想念衛玠,總會望著兒子發呆,兒子內斂,但比起衛玠可愛多了。
衛玠淡淡笑著,回道:「你若喜歡,待瀟瀟降生後,我們再努力努力來幾個。」
蕭扶玉有些羞嗔,抬手打了打他的肩膀,誰知道他這個努力努力是什麼意思。
待到第二日,蕭扶玉才去西廂房探望花玉滿,剛生子不久,她神色不是很好,不過顧風眠守著人,二人雖說變扭著,但相處還算和諧。
孩子已平安降生,不過玉滿樓怕是暫時保不住了,花玉滿是怎樣都沒找到設計害她的會是二當家。
攝政王動玉滿樓,只怕是為了錢。
朝中真正的財權一直都由蕭扶玉親自拿捏著,攝政王是握著軍權,但沒有財閥的支援,他也翻不出什麼浪花。
而玉滿樓門面遍佈嘉朝,可謂是一大財閥,堆金積玉,攝政王近來的不動聲色是恐是在積財。
陸二當家不知何時被攝政王收買的,但玉滿樓的假帳,二當家做了不止一天兩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