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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玠則起身行到窗旁,將半敞的窗牖關上,他身形高大頎長,衣衫僅有些亂,是殘留著她的痕跡。
待他回到身旁,重新拿起文章細看,蕭扶玉心裡難受,剛剛的事,揮之不去。
沒了麼,可她
沉默片刻,蕭扶玉去牽他的手,便是要他抱著,自行將朱唇奉上來,衛玠卻按著她,唇角微勾,「還想?」
蕭扶玉有些委屈,指尖在衛玠的玉帶處打轉,他實在是太過分,輕聲道:「不好受」
衛玠停頓著,不知想什麼,忽開口道:「陛下何時換的硯臺。」
聽此,蕭扶玉一愣,轉眸看向不遠處的書案,上面的硯臺的確是換了,再看向衛玠,似乎從剛才起他就有些不高興。
蕭扶玉不敢再扯他的衣裳,回道:「朕忘記說了,之前不慎摔缺了口子,便捨不得用了。」
衛玠不動聲色,越是沉默,便越讓人感到侷促。
蕭扶玉又道:「朕瞧見上頭的詞了,喜歡。」
她面頰上的紅潤還在,眉目仿若含著水。
衛玠心神微收,忽有了一絲輕鬆,湊近親了親她的唇角,「陛下瞧見得也太晚了,那是上一世留的。」
言罷,衛玠將她從地上橫抱起來,提步往屏風後的長榻行去。蕭扶玉雙手勾攬著他的肩膀,說道:「朕可以不准你生氣嗎。」
衛玠停在榻前,將她放入帳內,他身軀傾近,揚唇道:「可以。」
蕭扶玉呼吸微促,便嘟囔道:「那溫柔點。」
想要又得溫柔些,就她要求最多,不過他的確沒怎麼折騰,但好像她更加難受了
良久之後,那些婉轉輕泣停下,榻帳半攬。
蕭扶玉趴在榻上,舒坦完便乏累難耐,未等衛玠,便迷迷糊糊地入了睡。
衛玠坐靠在身旁,躁動還在,看著蕭扶玉的睡顏有點無可奈何,她慵懶乏力得是不是有些異常了。
沉默片刻後,衛玠俯身在她肩上親了親後,將被褥給她捂實後,穿整衣物後離去。
第67章 慶陽驛 她分不清那些片段是夢境還是現……
從慶陽驛到京都需要半日的路程, 蕭扶玉不解衛玠為何要前一晚過去,他對這個兄弟是上心不少。
北疆過來的人說是護送衛頊回京,若不是她下旨指明要見此人, 趙家難免會從中作梗,山高路險, 若在路上遇事沒了,那也是極為正常的。
衛玠何時走的, 蕭扶玉都沒發覺, 待到入夜時轉醒來, 才從蘇長瑞口中得知,衛玠的馬車已出京都城了。
蕭扶玉不禁淡了淡心思,今日本還想留他在玄華宮, 只能作罷了。
她睡得深,沒有用晚膳,於是便上了些晚食,吃好後便於屏榻上看書。
待到夜深回房就寢時,貼身的宮女為蕭扶玉更衣時, 輕輕道:「陛下這個月的月事, 似乎沒來。」
聽此,蕭扶玉頓住, 瞧著梨雅不語, 思索著近來自己的變化, 除了有些嗜睡,並無反胃的跡象, 前世的時候可是什麼都吃不下,乾嘔難耐。
梨雅只怕自己說錯話,便退了一小步。
蕭扶玉回過神來, 淡然道:「明日太醫喚來請脈。」
梨雅低首應是,隨即端著洗漱後的用具下去。
這夜裡,蕭扶玉睡得很淺,頻頻做夢,都是一些奇怪的場景與片段,沒能將此聯合在一起的夢。
翌日清晨,不知何時下起了小雨,淅淅瀝瀝的。
蕭扶玉轉醒來時只感到分外疲累,望著窗外的小雨發呆,旁的宮女正忙著為她梳發。
她所夢到的好像是曾經發生過的片段,但離她格外遙遠,也沒法串成一件事。
忽然一個畫面猛然顯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