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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見是衛玠,她坐起身子,輕薄的外衣有些鬆散,抬手攏了攏,望著榻前的男人。
二人相視著,顯得有些安靜,衛玠俯身而來,輕柔地在她耳邊親吻,氣息溫熱。
屋外斜雨霏霏,秋來不知要下多久的雨,水池漣漪蕩漾,魚兒躲在荷葉下,時不時冒著氣泡。
許久,書案上的筆架輕輕晃動。
蕭扶玉紅著眼眸,衣衫半解,膚色雪白,身子趴著案旁,縴手拈著一本文章,指尖微顫。
身後座椅上,衛玠單手攬著細腰,下巴抵著蕭扶玉的秀肩,另一隻手藏在裙底裡,裙擺邊緣繡著的梨花尤為好看。
蕭扶玉坐在他的身前,裙裡的纖腿微顫,白皙小巧的腳丫蹭著他的腿,而那物件藏在裙底抵著,不容忽視,使得她軟著聲喊他。
衛玠則將單薄的褻衣拉到細腰間,瞧著她將書案上的文章,整理得越發凌亂,他抵著她的耳畔,低聲道:「不乖。」
蕭扶玉還未來得及回神,怎知他卡進緊實的城口。她不禁顫慄,想抬起腰肢,卻被緩緩按下去。
蕭扶玉捂著嘴唇,眼眶裡滿是水氣,哪裡還拿得住手裡的文章,便如此掉到桌案下。
書齋外的細雨似乎有下大的跡象,清風吹得擋在屋前的幃簾幌動,幃簾遮擋了書案處的景色。
雨水淅瀝間,走道上忽響起輕緩的步伐聲,那人停在書齋門外,隔著幃簾道了一聲丞相大人。
那來者是雲崢,正候著裡頭人的話,是有事稟報。
屋內書案處,白皙的小手緊攥著他的衣擺,粉嫩的指尖泛白,衛玠的鼻息縈繞著她的耳尖。
「何事。」
聲線低啞,不緊不慢的,是說與外面的人的。
她面頰紅撲撲的,心懸得高高的,背後便是衛玠的胸膛,矗立在深處的也是他,沒有半分退出去的意思。
屋簷處雨水拉長,滴答作響。
外頭的人沒有得令入門,不敢隨意入內,於是便在門前道:「稟大人,是信件的事,濮陽有一文人,善仿筆跡,半個月前突然失了蹤跡。」
之前送至邳州的信,是由雲崢在查。
她沒法聽清屋外的話中的含義,緊張得更想起身,卻被那隻手掌緊緊握著腰肢,隨之身子緩緩起伏起來。
雨水掩蓋了裙擺裡的聲音,她唇瓣紅潤,難得呼吸,淚珠落在書案上的紙張上。
候在門外的雲崢只聽裡頭停頓許久,正要開口詢問,裡頭的人冷道一聲退下吧。
雲崢不再多做停留,亦不曾發現什麼,轉而消失在房門前,猶如從未出現過。
片刻,書齋內響起書筆掉落的聲音,墨硯不慎灑落地面,一片狼藉。
蕭扶玉的身子被他轉過來,衣衫凌亂,白皙的身子越發窈窕,她羞惱不已,恨恨地一口咬到衛玠肩膀處。
衛玠低聲悶吭,手臂攬著她的腰肢,低啞地哄著她道:「好雪兒。」
蕭扶玉眼眸迷朦,心間一軟,柔白的手臂勾著他的肩膀,薄唇覆上她輕啟的口。
晃神間,長發垂在腰際分外蕩漾,美艷動人。
亦不知過了多久,書齋逐漸恢復平靜,僅留細細雨聲,窗牖半敞著,飄入房中的細雨打濕窗前檀桌。
回到辭雪居中,蕭扶玉坐在榻帳中,面上還殘留著紅暈,訶子裙裹著白皙的盈滿,裙下濕潤還未清理。
房內叫了些熱水,衛玠立在榻旁,將官服脫去,衣袖上還沾了墨跡,恐是不好洗淨。
蕭扶玉看著衛玠的身軀,精壯且修長,肩膀上有一排牙印分外明顯。
衛玠回眸瞥她一眼,赤著上半身靠過來,說是讓她瞧瞧牙印,咬出了血。說是說,又哪有怪她的意思,只是在戲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