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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罷,便被衛玠抱起來,一步步往書齋內的屏榻走去,步步皆往裡頭嵌深。
衛玠低語道:「雪兒的腿只能纏我的腰,可知?」
他聲線沉啞,分外磁性,呼吸帶著濕熱。
蕭扶玉面頰靠在他頸側,眼眸迷離的望著二人殘留在地板上的水跡,甚至能感覺水跡流到腿側。
她點著首,將他的話重複的說一遍,這也是她頭一次如此乖巧,是不敢惹他生氣。
屏榻上墊著絨毯,比起地面不知軟了多少,蕭扶玉跪在上頭,膝蓋磨得粉紅,她亦不知是第幾次了,只知腿上無力。
在他的盤問下,她是把所有事都招供了,包括前世的一切,更是委委屈屈地說他不愛她了,從未這麼可憐過。
不知過了多久,蕭扶玉臥在屏榻上,髮絲已被汗水打濕,滿是印痕的身子蓋著棉毯,卻露著粉嫩的腳丫。
片刻之後,身軀高大的男人躺入榻內,單手一摟便將那柔軟的身子攬入懷中,輕揉眉心。
這一天一夜,在城外的白馬寺想了許久,仍是不想放過她,他想真應該將她關起來,大不了真的打斷她的腿。
不知她的話是真是假,不過事情,他自行會去查清楚,倒是今日她在相府等了一天,使他意外。
意外她哪來的膽量,敢孤身前來,明明他有一萬種理由殺她,倘若是背叛,她亦不敢來尋他吧。
第60章 夫人 夫人入了相府便哪也去不了
雨水不止, 到了今早,桂花樹上的雨珠都尚未乾,順著樹葉滴落下來。
書齋內的狼藉早已被整齊, 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桌案前的男人僅著一攏玄白暗紋的單衣,修長的手指間拈著一份書信, 他衣襟鬆散,可見裡頭紋理分明的肌肉, 清冷矜貴, 卻透著一股慵懶的氣息。
候在一旁的雲崢不禁偷瞥一眼丞相大人, 是剛沐浴完,較為隨意,只是頸下的痕跡尤為明顯。
素來衣衫整潔的大人, 似乎少了些往日的清正自持。
昨夜書齋沒敢留人,但皇帝陛下的哭聲,不少侍女皆有聽到,丞相大人這次是真的生怒了,自回來神色便一直冷著。
衛相將書信置於案上, 信上的字跡如似陛下的字, 他聲音清沉,「去查查此信出自何處。」
雲崢聽令回是, 拾起桌上的書信, 正是這一份信將丞相召回京城, 依禁軍統領霍方所言,陛下原本之意是不允丞相回京。
雲崢收起書信, 只是皆不知大人如今的意思,不禁開口:「那陛下」
今早蘇公公令人過來詢問了。
衛相後靠著椅背,半闔著眼目, 面容上沒有多少情緒,手指輕點著桌面,冷道:「她既在相府便不是陛下。」
雲崢頓了頓,言下之意是不放人了,不是陛下,那便是辭雪姑娘。
他不敢再多問,回了一聲是,退出書齋。
辭雪居幽靜雅緻,簷上雨珠點點,池水伴著水榭亭臺,是個好觀景賞物的院子。
臥房素雅,榻上的檀色幔帳有細微的動靜。
帳內光線不強,蕭扶玉從睡夢中醒來,隨之而來的是蔓延全身的痠痛,宛如將散架一般。
她蹙緊了眉頭,意識有些晃神,緩緩坐起來,僅是一件鬆散的單衣,掩蓋著嬌欲十足的身子。
蕭扶玉正想下榻去尋茶水吃,雙足落地未能走兩步,便摔在榻上,纖腿微顫。
陣陣的痠痛使得蕭扶玉尋回些思緒,昨日的畫面歷歷在目,面頰當即泛紅起來,她雙手撐著地面,玄白的單衣下是滿身的痕跡,那兒在疼,好似有物堵在裡頭。
蕭扶玉低眸瞧去,只見腿間垂著一支素白的玉絡子,染了些濕氣,卻分外妖嬈,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