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第3/5 頁)
她,“我坐了一天了腰疼,我們躺著說話行麼?”
楊芃又把話題拉回去,“我還是覺得這不公平,你心裡有一塊地方儲存了別人的心意,但是那個地方,沒有我。”
“你吃醋是為什麼?你也喜歡我麼?”
“你別打岔。”
“我明天就燒了,真的。”
“信燒了,可是你心裡還是有那塊地方,沒我。”
“你已經這麼喜歡我了?”
兩個人驢唇不對馬嘴的對了一會兒話,突然同時安靜了。
詭異的沉默中,溫涼呼了口氣,椅子划過去開抽屜,拿出那個鐵皮盒子,把最上邊的信封拿出來,蓋上蓋子後把盒子就放在床頭櫃上。
他把信封遞給楊芃,“你看。”
楊芃接過去,奇怪的看了眼溫涼,開啟信封,裡邊是張摺疊起來的印刷紙。
更加不解,她把紙也開啟,裡邊是半截菸頭,開啟的時候還抖落了些菸灰。
“什麼意思?”她問。
溫涼不答,把菸頭放進印刷紙裡又疊起來,塞回信封后拿在自己手裡。
“什麼意思?”楊芃又問了一遍。
溫涼認真的答,“你說的不對,我就算心裡真有這麼個地方存著那些信,我也只是存了些感謝和開心,才不是那些寫信的人,還有,就算是這塊地方,也不是沒有你的。”
楊芃被他又文藝又繞口的解釋說的更不明白了,“你好好說話。”
溫涼一臉的委屈,“我只喜歡你。”
“……”楊芃指著他手裡的那個信封,“那是什麼?”
溫涼覺得,自己要是說了這是她抽過的煙被自己留下來了,而且時不時的拿出來含在嘴裡和她間接接吻,興致來了還會擼一發這麼□□的話……肯定會被當成變態的吧!
他還沒說,楊芃先猜出來了,“這是……我抽過的煙?”
兩個人突然就一塊兒臉紅了。
楊芃一瞬間覺得那些什麼青春啊回憶啊感謝啊女生啊的都變得不重要了,心跟被擊中的似的狠狠顫抖了一下。
她側著臉,看著屋裡唯一的光源——那盞檯燈,靜了一分鐘才開口,“你不是說腰疼麼,**睡吧。”
溫涼慶幸楊芃猜出來了,而且估計只猜到自己儲存了這個菸頭,至於儲存之後都幹了什麼應該沒去多想。他這會兒有些慌亂,也不再狗皮膏藥似的想賴著楊芃不讓她走了,乖乖的把椅子移開,讓開地方讓楊芃走。
楊芃沒起身,輕聲問,“你爸媽睡了?”
溫涼豎著耳朵聽外邊的動靜,聽了會兒點點頭,“都進臥室了,應該睡了。”
他有時候會偷著打很長時間遊戲,溫爸不許他鎖門,要求他隨時接受組織的監督。於是又想玩又怕會溫爸罵的少年練得一身好技藝——關著門也能聽出來溫爸溫媽在什麼方位。
雖然沒了繼續呆在這兒的理由,楊芃卻毫不在意的說了句,“哦,既然都睡了,那我開門關門的估計會把他們吵醒,今晚我就呆在這兒好了。你不是腰疼麼,躺著呀。”
溫涼就算碰上楊芃的時候再怎麼沒有理智和機警,聽到這種話也傻不起來了,先是爬上了床的裡側,接著從被子裡把還沒來得及拿出去的拖鞋扔到地下,問楊芃,“你也躺下麼?”
楊芃把鞋脫了,倚靠著床頭坐著,離他有一人遠的距離,“既然不給我看,那就給我講講那些故事吧。”
溫涼朝著楊芃的方向打了個滾,眼看著要撲到她腿上的時候被楊芃毫不留情的一腳踹開。
被踹了的人傻呵呵的樂著,躺著看她,“楊芃,你真的喜歡上我了?”
楊芃蹙眉,“我什麼時候說的?”
溫涼不管她的抵賴,依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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