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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什麼將就呀,怎麼著都行。&rdo;
三個人在新年的前一天下午乘新幹線去了伊東。
在伊東的旅館街上,的確沒有什麼高階一點的旅館,但相庭訂了兩間可以看見大海的房間。一間是相庭的,另一間是阿惠和阿俵的。
三個人住了三天,第三天傍晚他們返回東京。
達到了相庭的目的了吧,他們終於過了一個無人打攪的安靜的新年。而對阿惠來說,最大的收穫是把自已打算和阿俵結婚的事對相庭明說了。
阿惠把這話一說出來,相庭便表現出了一副&ldo;為什麼不早說&rdo;的樣子。馬上商定在5月份了。
如此說來,為一對尚未正式入籍的&ldo;養女&rdo;夫婦辦理婚事是有點讓人感到奇怪的。同時,相庭還決定,5月份選個黃道吉日結婚後。阿惠和阿俵兩個人索性搬到一塊兒過。
&ldo;新居?在哪兒都不要緊的嘛!現在阿惠不還住在三田的公寓嗎?也可以再去找別的地方。&rdo;
4日的星期日,相庭因為要去打高爾夫球,阿惠便在三田的公寓裡和阿俵兩個人過了。
5日是星期一,他們又恢復了原來的生活。
如果說多少有了點兒變化的話,就是相庭於6日和7日兩天到築地的一家大醫院進行了健康體檢。
&ldo;每年必做的一次,這是公司裡要求的。因為年底太忙了,新年後早點做完檢查得了。&rdo;
阿惠也跟隨著他去了醫院。在候檢時,相庭還可以有個伴兒聊聊天。
全部檢查完,相庭從診室裡出來時臉色十分好看。
&ldo;就是血壓有點兒高,其他的沒有什麼可擔心的。&rdo;
&ldo;我一看您的臉色就知道挺好的。&rdo;
&ldo;不過,說實在的,這陣子我覺得胃有些不舒服。老是忙,早一天檢查一下就好了。
不過,也沒有發現什麼異常,這下我放心了、是晚上喝酒太多的緣故。&ldo;
相庭又一次開懷大笑起來。
阿俵從這個星期開始。又到中國出差。阿惠則還是每天去相庭的公寓。
9日星期五傍晚時分,少有的門鈴聲響了。
阿惠連忙開啟了廚房的電視監視器,一位來客出現在螢光屏上。這是一位40歲上下、良家主婦樣子的女性。
&ldo;我叫漱川,正好來到這兒。&rdo;
對方笑容滿面地說著話,但阿惠從來見過這個人。
&ldo;請。&rdo;
阿惠馬上答道,並按了一下門鎖的自動開關。她想此人也許是相庭的熟人。
阿惠開啟房門,剛才在螢光屏上出現的女性走了進來。她穿著樸素,端莊秀麗,一看就是有著良好教養的主婦。
&ldo;突然來打攪……您是這家的夫人?&rdo;
&ldo;礙…&rdo;
阿惠一下子不知該怎麼說。
這個女性目不轉睛地看著阿惠。
&ldo;您是新來的?&rdo;
&ldo;什麼?&rdo;
&ldo;是新來的傭人?&rdo;
&ldo;不……我是這家的人。&rdo;
對方環視了一下門廳,又問道:&ldo;那位夜須先生從美國回來了?&rdo;
&ldo;夜須&rdo;,就是那天電話裡問的名字。這次阿惠明白了。
&ldo;這裡沒有叫夜須的人。&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