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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元厚,袁冠南等人只覺得眼前一花,然後身前之人便接連倒下,硬生生被砍出一條大道。
幾人只覺得此人武功出神入化,看得目眩星馳,也是驚詫莫名,當即陳元厚緊步上前,出聲問道:“閣下何人?”
那人向前幾步,單刀一豎,將剩餘的變節幫眾逼迫到一個角落之中,回頭笑道:“在下長白山胡斐,陳長老請了!”
陳元厚一聽此人居然是胡斐,當下“哎呦”一聲,脫口道:“你便是雪山飛狐!”
胡斐轉身拱手道:“不錯,在下的確有個匪號叫做‘雪山飛狐’。”
大殿之內,窮家幫幫眾,一聽得大名鼎鼎的雪山飛狐居然一直站在這大殿之中,一時間不由得大驚失sè,人人自危,當下有不少人,便想拔腿就跑,溜之大吉。
可胡斐漫不經心的掃視全場,一雙眼睛似閉非閉,偶綻寒光。這些人便都打消了念頭,只能蹲在地上瑟瑟發抖起來。
陳元厚見胡斐滿腮虯髯,根根如鐵,一頭濃髮,卻不結辮,橫生倒豎般有如亂草,長相粗豪猛惡,威嚴雄壯,不由得凜然相敬。
當下他上前拱手道:“胡大俠,這……”他望向一個個嚇得慘無人sè的窮家幫幫眾,有點為難續道,“這其中也是有好人的。”
胡斐哈哈一笑,指著那角落之中的變節幫眾說道:“那裡面還有一個好人嗎?”
陳元厚不由得語塞,那些人當中,剛才個個為了權財二字,爭前恐後要自己的命,實在說不上有什麼好人。
一邊楊中慧心腸卻更軟些:“胡大俠,這些人當中,也是有妻子,兒女和父母的。”
胡斐道:“一家哭,何如一路百姓哭!誰無父母誰無妻兒,殺這些漢jiān,他們的父母妻兒會哭,可那樣的話,天底下還有幾個能殺的漢jiān?”
袁冠南上前與胡斐見禮,拉住妻子的手道:“妹子,這些人早已無廉恥之心,留不得。”
楊中慧心中不滿,卻也不便還嘴爭辯。
胡斐抬手將齊御風喚過來,揚聲說道:“方才袁夫人為你等求情,我便放你們一條生路,凡是單打獨鬥,能勝過這少年的,便饒他一條狗命。”
轉頭又悄聲對齊御風道:“切勿心慈手軟,一個也不能放過!”
第四十一章殺人練劍
齊御風持劍在手,低頭沉吟。
他這般後世之人,相對在血脈之中便懂得捨生取義的陳元厚等人,其實往往更能理解那些投靠滿清的窮家幫幫眾,畢竟在二十一世紀,升官發財死老婆,笑貧不笑娼才是主流思想,
那時候沒甚麼江湖道義,朋友情誼也大多是互相利用,至於個人信義,更是廉價的可以。
那是一個更為鮮廉寡恥的年代。
但在古代,道德模式則截然不同,“仁義禮智信”左右了傳統中國兩千餘年,人人皆知。
雖然歷朝歷代都不乏jiān詐無恥的小人,但起碼節cāo二字,卻依然在人民的血脈中暗地流淌。
只是……
在朝此代,卻又又不同,滿清各種手段的高明和yīn毒令人壓抑無比,不但叫漢人做了百餘年的奴才,留了一頭醜陋的金錢鼠尾;
更透過**,編撰四庫全書,刪改古書等愚民方式,叫文人只知歌功頌德,溜鬚拍馬,徹底閹割了漢人的骨氣廉恥!
更為惡毒的是,為了那一句”留頭不留髮,留髮不留頭”僅在江yīn一縣便屠殺漢人多達十七萬人,全國為了反抗剃髮,被清軍屠殺的漢人又有多少?
入關三百年,大屠殺一起接著一起,無論是漢人,回人,蒙古人,俱被這些劊子手極力挑撥種族仇恨,甚至簡單得像處理畜生一樣減丁屠戮。
這是有史以來,華夏文明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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