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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語未畢,眾人爆笑,矜持如秦周者也一口茶噴出來,險些吐了孫乾一身,好在後者躲閃得快,卻把身後的氏儀撞了個趔趄。
孔義笑的用手指點著孔融只是說不出話來。
太史慈也撐不住了,心說這山東快板兒莫不是孔融發明的?
只有孔融卻裝出一本正經、萬般無辜、瞪大雙眼的樣子。
眾人也知自己剛才過於熱情,有失禮數,倒也感激孔融用此辦法為管寧和大家解圍。
孔融又把太史慈叫到近前,與三人引見,國淵淡淡應了,逕自去與別人說話,看來對太史慈並未放在心上。
邴原面上含笑,只是太史慈注意到在剛聽到自己名字時,這邴原眼中精光一閃,望向管寧。
管寧的反應更為奇怪,看自己時居然一付深思的樣子。
太史慈莫名其妙,猜不透兩人心思,還未來得及與兩人攀談,孔融又叫嚷腹中空空,催著孔義開席,還作出一付貪吃鬼的樣子。
眾人又是大發一笑,不過卻不會誤會孔融真的貪戀口腹之慾。
孔義這才想起自己主人的身份,看看時間,連忙吩咐擺宴,打斷了太史慈與管寧等人的交談。
並說宴後再欣賞太史慈的禮物。
一時間大堂內氣氛熱烈起來,眾人紛紛謙讓,找到自己的位置後坐下。
以百計的女婢男僕,在酒席間穿梭往來,為客人捧菜添酒。
太史慈還是第一次參加這種官方組織的宴會,雖然他跟伊籍惡補了一些這時代必要的上流社會的禮儀知識,此時對這時代宴會的禮儀已有相當的認識。但見狀還是嚇了一跳,事前怎麼也想不到的這種宴會的隆重程度。
西北六縣雖然富裕,而且也有宴會,但決不會有如此規模,一切以簡潔為主。
可眼前足足筵開四十多席,採&ldo;雙席制&rdo;,直擺滿了整個廳堂。正是這時代一般上流社會的宴會模式。
大堂對著大門的一端只設四席,一席是孔義和孔融這對主人,另三席則是秦周、管寧、邴原、國淵這些名震寰宇的名人。
其他席位陳列兩旁,共有三重,每席四人,中間騰出大片空地,自是供歌舞表演之用。
不知是否是官位使然,太史慈的座位設在那個清河太守任燠之旁,任燠那邊接著是管統、陸康、武安國、太史慈右方則是陳琳、徐幹和秦周的幾個文官,孫乾和氏儀更被排在了後面。
任燠本就不把太史慈放在眼裡,與各人應酬幾句後,便別過臉來和左邊的管統、陸康閒聊,故意把太史慈冷淡在一旁。
陳琳、徐幹是文學上的摯友,自顧自的組成了一個談論詩歌的小,那幾個文官加入了這個行列,一會對某篇漢大賦讚嘆不已,一會又對《詩經》的某句建議如何斷章取義編入四言新詩可表辭達義出新的內涵,又是五言詩中到底是否應該用&ldo;兮&rdo;字又或者如樂府詩全用疊詞式實詞,聽得太史慈雲山霧罩,要說流傳千古的詩歌倒是能背上幾首,但要說的作詩的理論和原則,他又哪會懂得這些?明顯地被眾人冷落了。
雖想與武安國交談,無奈與之相隔太遠,雖然太史慈並不在乎,但亦感覺到相當難受。
幸好不多時菜餚美酒已經上來,眾人餓了多時,興趣紛紛被吸引到吃喝上,看著眾人狼吞虎嚥的吃相,太史慈倒想起了《傲慢與偏見》中的那句西方社交名言:&ldo;雖然不是每個人都健談,可是每個人都會吃&rdo;,真是至理名言。
不過太史慈倒看出另外一件事,這桌酒席有太重的東萊西北六縣痕跡。
其實太史慈到這個時代之後,尤其是這幾年,才發現這時代的對外貿易非常活躍,無論是與西域的對外貿易,還是與印度的種植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