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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面的大漢眼珠盡赤頭髮根根直堅,形如厲鬼,坐腰立馬,就地簡簡單單一式橫掃千軍,掃向太史慈右腰處,附近的塵屑雜碎隨長矛而起,像一道煙雲般向太史慈捲去,要是給這大漢掃個正著,保護太史慈連人帶馬飛跌數丈開外。
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沒有。 太史慈也忍不住讚嘆。
難怪這幾人出現時黃巾軍發出震天歡呼,果是有驚人藝業。
旁觀受傷的黃巾軍一陣歡呼,彷彿看到了太史慈悽慘的下場。
太史慈嘴角露出一絲微笑,握槍的手移到中間,槍頭槍尾有若兩道激電般,分點在槍棍的尖上。
鏘! 篤!
一下金屬撞擊的清音和一下悶濁的低鳴同時爆響。
兩人有若被雷擊中般全身一震,驚天動地的兩式完全被破去,身形一挫,往後疾退。
銀槍暴漲,千百道槍影,有若無數條變幻莫測、搖擺不定的白龍,往兩人無孔不入的襲去。兩名大漢槍棍同時脫手,身子打著轉飛跌開去,每一轉鮮血便像雨點般從身上開來。
身後的黃巾軍無不駭然,相顧失色!在他們心中無敵的王家兄弟竟然沒有一個能擋住對面這個年輕人一招半式!
最後的一個大漢原本抱住自己最先死去的那個兄弟失聲痛哭,豈料轉眼間自己的另外兩名兄弟竟然也先後身死。狂怒中讓他忘記了自己根本就不是太史慈對手的這個事實,手持雙鐵戟向太史慈攻來。
以卵擊石是要付出代價的。
太史慈的白馬凌空躍起,向持雙鐵戟攻來的大漢撲下來。
鏗鏗鏘鏘!
銀槍和大漢的雙鐵戟交接了十多下。太史慈湧出了無限殺機,既然你不知進退,那我就用最直接的方式對付你!
太史慈彷彿根本就不屑於華麗的招式,剛才的十多下太史慈都蓄意的點在樂大漢雙鐵戟的戟尖兒上。
隨著每一下銀槍的點選,那一看便知擅長硬仗的大漢便要後退幾步,任他展盡渾身解數,也不能改變這種形勢,十多槍下來,他便退足幾十步,
太史慈一槍比一槍重,但卻使人感到他仍是閒適自在,遊刃有餘。
驀地壓力全消。兩人擦身而過。
太史慈看也不看,一夾馬腹,往正奔來援手的黃巾軍殺去。
大漢仍忍不住再退一步,臉無人色,胸口激盪,&l;嘩&r;地噴出一口鮮血,倒地身亡。這時那兩個兄弟才&l;砰砰&r;兩聲,一躺一臥,摔到地上,可見這十多下槍戰交擊的迅快和猛烈。
太史慈反身衝進黃巾軍裡。銀槍一擺,幻出千百道月光般的淡影。
銀槍狂風掃落葉般,每個和太史慈擦馬而過的黃巾軍士兵,均被挑起遠跌,掉在地上後再也爬不起來,看來凶多吉少。
前面一空,黃巾軍們大喊一聲轉身抱頭亡命而逃,連王家四兄弟的屍首都不要了。
戰事已結束。太史慈絕塵而去!
他卻沒有注意到,在這個小村子的一角,有個滿臉血汙,右手提著一把邪異的外門兵器流星錘,左肩衣角盡裂的豪漢一瞬不瞬的盯著太史慈遠去的身影。
那差點要了他的性命的王家四兄弟居然不是此人五招之敵!
&ldo;是什麼人有此本領?&rdo;
正文 第二章 論 勢
黃昏。
白馬粗健的長腿踢著官道的泥塵,帶起了一卷塵屑,往黃縣飛馳而去。
太史慈坐在馬背的身子挺得筆直,臉上不露半分喜怒哀樂的情緒。
走了大半天,路上一個行人也沒有,有的只是那些妄圖阻擋自己而不斷倒下和死亡的黃巾軍士兵的屍體。自來到這個時代後,他的心從來未試過像這刻極端的憤怒而又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