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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璟摸著脖子:“……突突,呃。”
寧璟打嗝次數超過三次,終於引起無良主人的關注。“你怎麼一直打嗝?”
“呃噗。”寧璟從嘴裡噴出一團捲風,捲風不過巴掌大,轉瞬即逝。
寧璟:“(⊙_⊙)”哦哦,他什麼時候有了噴風的技能?
清源妙道真君一巴掌朝寧璟的腦袋拍了過去。
“對著我施法術,找死?”
“楊戩嗷嗚呸。”寧璟抱著腦袋,又指了指河永清的墓碑。清源妙道真君終於沒有心情跟他玩耍(……),走到墓碑前。
墓碑是一般的崗巖,上面刻著“河永清之墓”五個大字,除了是妖怪的墓牌,實在再普通不過。
“有什麼蹊蹺?”
寧璟過去推墓碑。
“你要撅自己父親的墳?”
寧璟:“嗷嗚推。”如果他的記憶沒有錯,東西還在自家父親身上。
寧璟的小胳膊實在不是石塊的對手,清源妙道真君看不下去,出手推開了墓碑,揮手一震將堆在棺材上的石板都開啟,露出一口淳棺,寧璟撲過去推棺口。
“不僅撅墳,還要開棺?”
“嗷嗷嗷。”
“大逆不道。”
“嗷嗷嗷。”
清源妙道真君又是一揮手,棺淳開啟來。
妖怪不同凡人,不管死了多久,都會維持原形,不會腐爛,指揮隨著時間風乾,慢慢變成化石,雖然也有妖怪屍身百年不化,卻不如河永清現下的模樣。
河永清當時與七彩赤練蛇大戰,還被挖了妖丹,身上肯定有不少傷口,死狀定然也不會好看到哪裡去,可是棺內的河永清偏偏如在生一般……
“嗷嗚。”寧璟吊在棺材邊上,用小肥手去抓河永清的脖子。他一碰到河永清的喉結,河永清的屍身便冒出一股白氣,整個身子像是洩了氣的皮球一樣軟了下去,只有外皮如豆皮一般輕而易舉被寧璟撕了下來。
清源妙道真君:“……”不僅開棺還對自己父親的屍身不敬,小奶狗的道德觀有待加強。
河永清的毛皮入手之後自發的捲起來,變成一支卷書。
“昂,出出。”寧璟舉著卷書跑向清源妙道真君,清源妙道真君閃了閃,寧璟便磕了一腳,摔了個狗□□。
寧璟:“……”尼瑪的楊戩!爺的帥臉!臥槽流鼻血了。
“你剛才嚎的,就是為了這玩意兒?”清源妙道真君揮揮手,將河永清的棺材蓋上,石板蓋上,恢復成原來的模樣。然後取了寧璟手中的卷書看了看。
卷書上什麼都沒有。
“這就是你要的東西?”
寧璟抹了一把鼻血,朝卷書上一拍,卷書上頓時顯現出無數蝌蚪文一樣的血書來。
這是天狼犬一族的字,只有天狼犬才看得懂。清源妙道真君無法得知上面寫的是什麼,卻能聞到寧璟的血腥味。
“這是你的血?”
寧璟頓了頓,點頭。
這不知道是出自哪位仙君的手筆,但顯然是獨家秘技,從清源妙道真君鐵得發青的臉色就能看得出來,他必定認識此仙君。
清源妙道真君捏了捏手中的卷書。
“我從未知曉,原來他交友如此廣博,連清豐縣也有他的好友。”
“嗷嗚?”
清源妙道真君收起卷書,顯然對卷書上的內容不敢興趣,只彎腰將寧璟抱了起來,問道:“既然這上面是你的血,為何你還活著?”
寧璟搖頭。
他只看見被砍頭的一幕,至於自己為什麼活著,想必跟這位“仙君”脫不了干係,恐怕是要留他一命,前來取這卷書罷。
清源妙道真君輕輕摸了摸寧璟的